而且現在汪超最不缺的就是時間,隻要他和汪洋在李勝強麵前裝出一副驚弓之鳥的樣子,李勝強短時間內根本不會找這父子兩人的麻煩,可能從一旁觀看的李勝強還會樂得如此呢,仿佛看到汪洋時時刻刻提心吊膽的模樣,就會讓他產生一種病態的成就感。當然這是從汪超的角度來看,李勝強本人從未覺得自己是病態的。

汪超麵上依舊高深莫測,心中冷笑一聲,現在李勝強爬得有多高,早晚有一天會讓他知道從高處跌下來會摔得有多慘。

秦霖敲門而入,看到的就是汪超帶著天使光環的魔鬼模樣,秦霖翻了個白眼,說道,“早就跟你說,別整天神神叨叨地做些讓自己麵部肌肉不受大腦控製的動作,看你現在這樣子,跟那人麵獸心的李勝強有設麼區別。”

汪超最氣憤的就是秦霖總是拿他和李勝強比較,有什麼好比較的,兩人差了一輩,人生閱曆,經曆的風雨各不相同,怎麼可能會一樣。

可秦霖說,就是汪超這種背後算計人的本事和李勝強最像。汪超表示,他算計的也隻有李勝強這一人而已,其他人他還是真誠以對的。秦霖切了一聲,“對,你對汪洋確實是‘真誠相對’,恨不得天天赤-裸相對吧……”

汪超反問他一句,“難道你對冷叔叔不是這個心思嗎?”

“我當然……”秦霖話到嘴邊,隻覺後背仿佛被一道淩厲的視線刺穿了,硬邦邦的擰過頭去,果然看到了冷西的麵龐。秦霖說道,“當然,是這樣的……”

汪超恨鐵不成鋼,真不知他之前那位有女王範兒的傲嬌秦叔叔是不是換過了一個殼子,怎麼這一段時間對冷西言聽計從不說,竟然還有恨不得化身為奴的衝動。汪超站起身來,低頭整理著桌上的資料,對兩人說道:“我準備明天回一趟關單市,有些事情我想去查看一下。”

秦霖向來不怎麼管汪超的行蹤,隻是這次竟然攔住他,說道:“明晚有聚會,你替我出席一下。”說完還看了一眼冷西,麵朝著他實際還是對汪超說道,“我要在家好好陪我的小西西。”

汪超自動忽略後麵那一句,問道:“什麼聚會?”

“一幫老爺子在一起對一群小嫩模指手畫腳的聚會,我沒興趣去。”

*思*兔*網*

汪超很想反問他,“難道我就有興趣去嗎?”好吧,他沒問出口,秦霖既然說了讓他參加,定是沒有可以讓秦霖改變主意的辦法,汪超隻得將回關單市的時間推遲,手下還給花飛塵打電話,讓他確定一下明天的聚會到底是什麼類型。

作者有話要說:  #什麼都不想說#

☆、那一年,他十九歲

那一年,他十九歲

花飛塵很快再次來到汪超的麵前,汪超問他:“秦叔叔說明晚有個聚會需要我去參見,幫我查一下是哪家的聚會,順便看看是否需要準備禮物。”

花飛塵有些詫異,說道:“沒有收到明晚聚會的請帖啊,倒是城西那邊楊家老爺子去世了,說是明晚舉行葬禮。”

“葬禮?晚上?”汪超一陣狐疑,他還是頭一回聽說有人家會在晚上舉行葬禮的。汪超問花飛塵,“晚上舉行葬禮有什麼特別講究的地方需要注意嗎?”

“這個,我也沒有聽說過……”

“算了,去看看再說吧。”汪超擺擺手也不準備為難花飛塵。又想說什麼,花飛塵突然說道,“聽說明晚舉行葬禮的不隻楊老爺子一個人。”

汪超抬頭問他:“還有一家?怎麼這麼趕巧了?一個晚上參加兩個葬禮來得及嗎?”汪超一度懷疑秦霖這是給他安排的什麼活計,參加葬禮還要趕場的。

“不是,不是。”花飛塵連忙搖頭,又道,“說是楊家的幺孫,今年才不到十六歲。”

“楊家的幺孫……”汪超重複著花飛塵的話,他對楊家的幺孫沒有什麼印象,對楊老爺子的印象也不深刻,這幾年來也隻見過一兩麵,楊老爺子早就到了退下來的年紀,這幾年一直在家頤養天年,並不怎麼管事。“有資料嗎?給我看一下。”汪超如此說道。

花飛塵說道:“楊家小少爺一直被楊家人保護的很好,傳出來的資料少,隻知道他叫楊杜君,說是他母親姓杜,所以取了父母兩人的姓氏。至於其他的,多半是道聽途說的消息,沒有證據證實事情的真實性。”

汪超皺眉問道:“既然保護的這麼好,那他突然離世的消息是怎傳出來的?”這都十多年了,沒一件事情是能證明他的存在的,怎麼這人一死,反而關注度越高了呢?汪超見花飛塵不答話,又問道,“關於他的言論,之前都有哪些比較有意思的?”

“楊家曾找先生給楊杜君算過命,先生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