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仿佛一切都成了水到渠成。

沒有原因。

作者有話要說:  #節日快樂#

☆、那一年,他二十二歲

那一年,他二十二歲

汪洋預計的不錯,同來川蜀省的各地方官員們並沒有在此地就留,大部分都在地震後兩年之後回到了自己原來的省份,還有少部分地方官員被留下繼續協助川蜀省的重建工作。對於汪洋的回歸,汪超說不上是高興還是不高興,反正他早就隨著汪洋的腳步,在大二即將結束的時候辦理了交換生的手續,和汪洋一起回了關單市。

“方便照顧爸爸。”汪超對自己的行為如此解釋道。

汪洋在一旁收拾著行李,汪超想幫忙被汪洋拒絕了,汪超隻得到廚房去忙活午飯。兩人定了晚間的機票,不出意外的話,這將是兩人一起在川蜀省吃的最後一頓午飯。

汪洋並不是故意給汪超冷臉,隻是心裏有些說不出的感覺。短短幾年時間,身邊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有些事情汪洋是匆忙應對過來的,有些事情在意料之外卻也在情理之中。汪洋整理好行李慢慢站起身看著窗外的景色,一時之間感慨萬千,兩年之前他絕不會能想到自己會來川蜀省走一遭,也絕沒有想到李勝強會以那樣的方式淡出他的世界。

“爸爸,收拾好了嗎?先吃飯吧。”汪超來到門口敲門,將汪洋從回憶的思緒中拉回來。汪洋應了一聲,跟著汪超的步子出去。

“家裏剩下的東西不多,先簡單吃點,去機場再說。”$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這房子是半年多以前川蜀省的有關部門分給汪洋臨時借住的,現在汪洋要走,自然來的時候什麼樣,走的時候還要保持什麼樣。能打包帶走的也就是汪洋平時穿的衣服、用的東西,大件物品本就不是汪洋花錢買的,現在自然也不能帶走。至於鍋碗瓢盆什麼的,汪超早就找好了人家,準備臨走之前賣掉。

汪洋低聲說了一句,“機場的東西貴,還是在路上的超市買點吧。”

汪超點頭應了,心下卻堅持要帶汪洋去機場吃好的。因為汪超知道,若是放汪洋去超市,汪洋定是隻會買麵包和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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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直到晚上八-九點鍾才回到關單市,已經有兩年的時間沒回來住過,房子裏也不知道是什麼樣子,之前汪洋本想每隔幾個月回來打掃一遍,誰想被李勝強的事情絆住了腳,一直拖到現在也沒回來過。汪超拉著汪洋就近找酒店住宿,汪洋忙亂了一天也不想再回家折騰,遂了汪超的意思。

偌大的行李箱還被擱在門口,汪超一腳向後將房門踹上雙臂使力便把汪洋抱進了浴室。三下五除二脫掉兩人身上的衣服,汪超背對著花灑讓水流噴在自己的後背上。剛剛流淌出來的水水溫較低,汪超直到調好溫度,才把汪洋拉到花灑下麵。

汪洋洗了把臉,聽見汪超說了一句,“總覺得這邊的水裏麵有一種海腥味。”

關單市是一個臨海的小城市,但市中心距離海邊還有一段距離,若不是緊靠著海邊,空氣中的海腥味並不重,反倒是泥土味更重一些。汪超汪洋明白,汪超說的海腥味更多的是家的味道。別說是汪超不知道自己八歲之前是在哪裏度過的,就是在臨澤市出生長大的汪洋在關單市生活了十多年後,也把關單市當做了自己的家,回到關單市可不就是回到家了嘛。

兩人一起泡了個澡,要的房間雖是標準間,可汪超堅持要抱著汪洋一起睡。汪超還說什麼,“爸爸,等回家之後,你搬到我的房間裏一起睡吧,我那屋有浴缸,洗澡能方便一點。”

汪洋頓時翻了個身背對著汪超,當他不知道汪超心裏打的什麼注意呢,什麼洗澡方便一點,明明是幹那事方便一點吧。

汪超從後麵撈過汪洋的後背,又把自己貼了上去,腦袋湊到汪洋的頸邊說道:“爸爸,不同意?那我搬去你屋裏也行,嗯,正好我的東西少,搬起來也方便。”

被他念叨的人閉眼不說話,心裏卻是想一腳把這人踹下床去,明明有兩張床,汪超這家夥非要和他擠在一張一米寬的床上,兩個大人睡在一起多難受啊。

汪超還在後麵低聲嘮叨著,“爸爸屋裏那張床比我的大些,我記得有一米八?好像還有點窄,要不爸爸我們明天重新去買張大床吧,要二米二的怎麼樣?”

汪超的問話久久沒有得到回複,也不知道一直閉著眼的汪洋是睡著了沒有聽到,還是裝作是睡著了不想搭理他。汪超抬頭看了看,翻身伸長胳膊關了床頭燈,又輕手輕腳地重新靠在了汪洋的後背上,一手幫他輕輕按著後腰的某些位置,感覺到汪洋的身體逐漸放鬆下來,迷糊間這才抱著人閉眼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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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三一年就汪超任性的交換生學習生涯中過去了,大四這一年汪超不可能再任性下去,但也一直堅持到開學前的最後一天才被汪洋趕走了。日子便從兩人一周見一次麵變成了每天一個電話的節奏,有時候汪超忍不住了就要和汪洋在網上視頻,也虧得汪洋接受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