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末了,抬起頭朝著青燈眨了眨眼,“青燈,我們現在此地住下好不好?”
“嗯,也好。”屏果派艾掌門的事兒還沒有定論,在此地等消息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城中未必離屏果山太遠,鳳影見不遠處有幾個民屋,便同青燈過去問問是否能先借住一陣。
民屋主人是樵夫,平日裏也信奉個佛教,見是和尚,便欣然同意,青燈和鳳影便在屏果山下住下了。當日下午,大批的記者便已趕到,爭相報道艾跋⑥
“這是上山路上兩旁的樹葉。”墨檀正色道,旋即想到了如果凶手殺人後躲在床板底下這狹小空間,而他又沒發現……並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回想起顧千機說的話,墨檀遲疑了,難道說,凶手真的不是顧千機而是門派中人?
“凶手會不會從前山上來殺了人後躲在了這裏?”何采自言自語,旋即猛地搖頭,“不,會不會是……”與墨檀深切對望一眼,讀懂了彼此眼中深意。是否真的是門派裏的人殺的?可是這目的呢?虛無道長殺了虛空目的是為了坐上掌門的位置,難道屏果山中也有人妄想效仿?
“師父死了,誰會繼承掌門之位?”何采好奇問道,墨檀想了想,卻始終沒有合適的人。屏果派規矩,掌門一死,下一任掌門且需要全門派推舉投票等,最終之位花落誰家誰也不知,也許是最帥的那個也說不定。
“我去前山看一看。”何采大步走了出去,墨檀仍舊跟在身後。到了前山,那台階之上,隻見上上下下的弟子們,其中一人,吸引了何采的注意。
那是幾年前來的掃地的韓叔,平時卻不吸引人注意,五官也算端正。這幾年不聲不響的就一大早來掃地,晚上下山。可在此時此刻看來,他卻反倒惹何采多看了兩眼。
“師兄,人們總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所以凶手或許躲在師父房裏。而最不可能的人……或許就是凶手。”何采站在台階之上,輕聲對著墨檀說道。墨檀打量好幾十層階梯之下的韓叔,目光下移到他的褲腳之上。
“走吧,下去問問。”墨檀率先下了台階,走到韓叔麵前禮貌打招呼,“韓叔,今個兒還沒掃完麼?”
“就快了。”韓叔抬起頭,歎了一聲。
“韓叔你會武功麼?”墨檀幽幽問道,韓叔放下掃帚神情錯愕,“啊?我個山野村夫怎麼會武功呢。”
“哦?”墨檀挑眉,旋即出手朝著韓叔打去,掌風淩厲,貼著韓叔的側臉,韓叔卻不躲,墨檀再一揮手,韓叔就被打倒在階梯之上,滾了下去。
滾了能有幾十層階梯,直到了山底下。墨檀和何采跟著跑了下去,隻見韓叔哎呀的叫了起來,直喊痛。
“你為何沒有反應?”墨檀冷著臉問,韓叔緩緩翻了個身坐在地上,一邊揉揉這揉揉那,一邊苦著臉,“我往哪兒躲!你幹啥突然就出手打我?”
“嗬,韓叔,就算你不是殺了我師父的凶手,你也是心懷不軌之人!承認吧!”墨檀拔劍直指韓叔咽喉,韓叔一怔,“你憑什麼這麼說!”
“若是常人,見我出手,即便不會武功也會伸手阻擋,而你卻站著一動不動,想必是看我要試探你武功,這才如此!”墨檀將理由說出,便指示何采看緊韓叔。韓叔卻冷笑一聲,“你若是非要這麼誣賴我,我也沒辦法,把我關起來吧,等凶手找到了,你們自會放我出來。不過隻怕那時,你們屏果派就多了一個誣賴好人的罪名。”
“押回山上。”墨檀未被動搖,同何采押送韓叔回山,在後山平日弟子關禁閉之處,將韓叔給關了進去。
那是一個精鐵所製的大鐵籠子,關幾十個人綽綽有餘。鐵棍比成年男子手臂還粗,籠子的間隙又隻能使得小臂出入,因此隻要上了鎖,裏麵人又沒鑰匙,是再無出來的可能。
看著被關在籠子裏,一邊歎氣一邊揉傷的韓叔,墨檀還是覺得不妥,讓何采去取了一瓶跌打藥,蹲下`身放了進去,“韓叔,我們會盡快尋找凶手,若凶手另有其人,我墨檀必給你賠罪,當牛做馬在所不惜。若你有你並非凶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