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從他身上移開眼睛,他坐在我對麵,對著我壞壞地笑起來,“沒事,就算長難看了,以後也隻有我能看得到。”

我狂汗!“流氓啊這是!”

無語地將目光轉向別處,臉上立馬變得燙乎乎的。

他忍俊不禁地望著我,“好了,吃飯。”

夜空下,花香中,迷離的燈光裏,這安靜而久違的氣氛,讓人無比的安心,也忍不住想起這些日子以來所經曆過的事情,才發現這平淡的一切,是多麼來之不易的幸福。

吃完飯,跟他一起坐在客廳裏看了一會兒電視,上麵正在播釣魚島的新聞。

我有些困,最近在醫院裏每天不是吃就是睡,到了晚上就困得不行,站起身往樓上走,“你自己看,我先去洗澡睡覺了。”

“我也去。”他關了電視跟我一起上樓,隻不過送我到門口他就再也沒有跟著進來,也不知道這霸道又強勢的男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紳士,讓我覺得挺不習慣的,“你不進來?”

“你先去洗澡,我去幫你拿藥膏。”

說完他就走了,我才這想起自己身上傷痕累累的事情,好像有些明白了他如此忌憚我的原因,惡作劇的因子卻在身體裏蔓延開來,我望著他,壞笑,輕輕關上門去洗澡。

浴室裏脫下衣服的那一刻,看到自己身體上燒傷的痕跡,雖然已經漸漸在愈合,醫生也說過沒事,可沒有好起來之前誰也不敢保證不會留下疤痕。

我無比煩躁地扒了扒頭發,人家還沒有結婚的說。

糾結完,我才開始洗澡,出來的時候程佑南已經回來了。

我趴在床上,等著他幫我塗背上的藥膏。他塗著塗著氣氛就開始變得曖昧,我忍著笑開始埋怨起他來,“你在想什麼呢?”

他不自在地將目光移開,藥膏遞到我手中,“其它地方你自己擦。”

我惡作劇地打帶著傷痕的手臂伸出去,撒嬌道:“不要,就讓你擦。”

他似乎反應了過來,“丫頭,你故意招惹我是不是?”

我無辜地撇撇嘴,忍著笑望著他,“原來你對我就這麼一點念頭?”

為了證明他的克製力,以及他對我的想法是多麼的純正,他將藥膏重新拿了過去,擠出一些抹在我的手臂上麵,完了他低下頭來,溫熱的氣息吐在我的耳邊,“等你身體好完的時候,我再收拾你。”

看著他狼狽的樣子,我不由得大笑起來。

笑完了我忍不住想起那天在酒店他喝醉了把我當成別人親吻的事情,當時不覺得,現在想起來還真有那麼幾分不是滋味,忍不住鄙視他,“你對人女孩怎麼就那麼隨便啊?”

他不解地望著我,“我怎麼了?”

“我怎麼覺得你習慣就一直沒改掉,隨便見著一個女孩就占人家便宜還想跟人家睡覺?如果那天不是我,你隨便遇著一個跟我長得像的女孩是不是也這樣?”

他不是很明白我在說什麼,我靠向他懷裏,提醒他,“酒店那天的事情。”

那是我見過的最讓人心疼的他。

拽住他的袖子叮囑,“以後不許喝成那樣,也不許再親其它女人,哎,你都逍遙了大半輩子,也該為了我金盆洗手了是不是?”

他眯著眼睛,“這個我可不敢答應。”

“你……”還拽上了。

他握住我的柔軟的發輕輕玩弄,故作漫不經心地道:“我自以為並不是一個太自覺的男人,所以,如果你答應一輩子都在我身邊監督我,我倒是會考慮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