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凶之人。臉上如何也藏不住情緒的她咬了咬牙就想上前一步質問,試想長這麼誰敢把主意打到她鍾毓頭上,也不怕她家老頭狠起來削她。幸好,眼疾手快的陶然和蔡文秀一人一邊抓著鍾毓的衣角,堪堪止住了上前質問的她。
對於三人的小動作,祁晴自然看在眼裏,卻暗自納悶鍾毓為什麼一看見她就跟見了仇人似的,正自懷疑她們是不是知道了那晚上的事情,沒有跟其他人一樣去拍照留念反而一直跟在祁晴身旁的王月茹瞟了一眼地上的書,譏諷地開口:“是要努力了啊,到時候要是從大一考到大四都考不出來,別說畢業了恐怕就連出門的臉都沒了。”
“你!”鍾毓頓時氣瘋了。
“哎,都別對號入座啊。也是,連自己國家的語言都沒學會其他的就更加的談不上了,連簡單的意會言傳都不懂。”王月茹一張口不氣死人絕對不罷休,炮語連珠似的還沒鍾毓還嘴就巴拉巴拉吧的說了一長竄了,最後狗血的以一個英文單詞結尾:“stupid!”
祁晴站在一邊,雖然伸手意思意思的攔了攔,但顯然是作壁上觀地故意看她們出醜的。兩人原本就是這群畢業生中的佼佼者,自然博得了眾多注意的目光,沒過一會,起初紛紛自己找地拍照的人都紛紛的圍攏過來,臉上滿是看好戲的鄙夷勁。
“輕搖三寸尾,驚聞三寸舌,殊不知人狗本是兩相異,今朝一見竟重影。”陶然向前一步,看著王月茹冷笑一聲,“養狗的都沒出頭,倒是隻畜生來招搖過市。”
“你!”這下輪到王月茹氣瘋了,伸手就想給陶然一個巴掌。還沒等鍾毓和蔡文秀過來助陣,陶然自己更是逼近了一步,冷厲地出口:“我諒你也不敢動手!”
王月茹似是被陶然不動聲色的怒氣給嚇住了,麵孔雪白,高舉在半空的右手止不住地發顫,可在這麼多人麵前又拉不下這個臉,難道今後讓人傳出去被侮辱成條狗了還不敢動手嗎?!王月茹本能地看向一旁的祁晴,隻見她雙眼似是緊緊地盯著陶然,但是餘光中瞟向自己的那一眼,不禁讓王月茹又打了個寒顫。這麼一雙怨毒的眼神她之前也見過,當初還以為是錯覺,沒想到……
王月茹定了定心,一個差了自己半個頭的草包,難道還怕了她不成?!就算事情鬧大了,他們王家也不是吃素的,更何況不過就是寄養在陶家的外來貨,祁晴肯定會站在自己這邊。這麼一想,底氣一足,王月茹使出吃奶的勁掄巴掌就揮過去。
電光石火間,祁晴猛然想起了那晚上陶然出乎意料之外的矯健身手,可惜還是晚了一步。在王月茹巴掌揮下來的一刻,陶然立時一個側轉身,隨即右腳一出,王月茹就被絆的身體往前傾。陶然順手一扶,不知怎麼的,王月茹掄手要打陶然的巴掌竟然當著眾人的麵拍在了祁晴的臉上。原本因為王月茹差點摔倒,手上的力道應該減輕的,可是這“啪”的一聲響竟向是她使出了全力打上去的。
祁晴的白嫩小臉上頓時多了幾道微紅的指痕,捂著被打右臉的她不敢置信的看著王月茹和陶然,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王月茹頓時手足無措了,上前想看一下祁晴的臉被她當眾甩開後,身體更是抖得跟什麼似的,一疊聲地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本來是要打她的!”王月茹轉過身怨毒地看著陶然:“肯定是你!一定是你剛才做了什麼手腳,我明明是要教訓你的,誰讓你罵我是……”
“是什麼?!”鍾毓一步向前,雙手抱胸眉眼一挑,“可千萬別對號入座啊,誰聽見陶子說的就是你,王!月!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