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攥著肚兜,淩流風站在房門前,等軒轅屏退了周圍人,這才推開門。

“砰”,門被立刻關上,淩流風站在房間裏,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婚床上的女子。

原本屬於他的新娘,如今,皎白的身軀赤/裸躺在大紅錦被上,身上布滿紅痕,雙腿被強行分開,似乎還無法合攏,潔白的腿根處,有點點鮮血,交合著粘稠的白液,極為淫/靡。

淩流風一步步走到床邊,愛笑的狐狸眼裏,如同幽深的井水,無波無光,紅燭的星芒,仿佛都被他的雙眼吸入深淵。

緩緩伸出手,淩流風的指尖,來到她的腿根,還未碰到那紅白之物,倏然收回手,狠狠咬住自己的手指,這不僅是天都堡的奇恥大辱,更是……他淩流風這一生的奇恥大辱!

海無香從那股劇痛中,緩緩恢複過來,她適才心髒絞痛,意識飄忽,失去了感知,隻聽到喚情樹在風中沙沙作響……

渙散的瞳孔漸漸收緊,所有模糊的景象又慢慢重疊在一起,開始變得清晰,海無香看到那個站在床邊的男人,似乎要對她伸出手。

“鬧夠了沒有?”海無香終於擠出一絲聲音,她越來越討厭這個地方,讓她渾身不適的鬼地方。

微微喘了一口氣,海無香如今心口的疼,早就勝過一切,嘶那股莫名的疼痛折磨的毫無力氣,隻想好好睡上一覺。

恥辱

淩流風聽到她這句話,眼神終於有了些許變化,他看著被蒙上雙眼的海無香,似乎,她以為在她身上留下這些烙印的人,是他。

“不鬧,你累了,那就睡吧。”淩流風壓住所有的憤怒驚疑,低啞著聲音,終於說道。

海無香眼睛上的紅紗被輕輕揭開,她看到淩流風的狐狸臉,帶著微醺,胸`前衣襟開敞,渾身酒味……

拿著那紅紗,將她身體上紅白交映的稠液全都擦去,淩流風背對著海無香,她看不到他臉上濃濃的驚恨。

而淩流風也看不到她眼裏的水光。

這人一定還在天都堡內,淩流風已傳令軒轅,吊橋關閉,大門緊閉,不許放過一個可疑之人。

“別再碰我。”海無香細嫩的肌膚被淩流風擦的很痛,就像是在受酷刑。

從沒這樣厲害的痛感,司是無感無心的人,踏入無帝城之後,開始渾身不適,藥浸出來鐵打的身,竟變得如此嬌弱。

門口有響聲,淩流風已將海無香身軀蓋住,天都堡的弟子紛紛破窗而入,嘻嘻哈哈還準備大鬧洞房。

“堡主,您這速度也太快了吧?”

“堡主,您雖然忍了二十多年,今日才能抱得美人在床,可這也太猴急了……”

眾人看見床上新娘已在被子裏,衣衫全被扔在地上,不禁嘲笑道。

“都出去。”淩流風現在可沒心情讓眾人鬧洞房,軒轅去忙著追查誰闖入過洞房,無暇顧及這邊,所以才被這群人伺機破門而入。

眾人看到淩流風那雙愛笑的狐狸眼,滿是冷冽的殺意,仿佛是老虎享用獵物時,盯著其他覬覦自己獵物的眼神。

大家從沒見過這樣的堡主,一時間愣住,陷入死寂中。

“堡主……不必如此護食,大家隻是……”其中一人嘿嘿笑著,想打圓場。

“鏗”!長劍出鞘的聲音,打斷他們的話,眾人回過頭,看見一個臉色如同幽冥的年輕男子,手握長劍,漆黑的雙眸,映照著紅燭,跳動著點點星芒,盯著他們。

這年輕人正是尹模

他一亮劍,身後的其他侍衛自然也紛紛兵刃相見。

眾人的酒意,再次被蕭殺的劍氣削去了一半,這樣刀劍相向的洞房花燭夜,還是第一次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