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女人。
就像是緊閉的花骨朵，轟轟烈烈的綻放開來，一時間連他都無法適應。
“嗯。”海無香躺在龍床上，好像發出了聲音，因為太微弱。
“你差點死了。”尹寧收緊手指，他不是沒有做過海無香以色事人的準備，但現在情況和他想的根本不一樣。
如果隻是用身體來迷惑對方，他也許不會這麼難過。
海無香喜歡龍焰之。
這讓尹寧每每念起，就如毒蛇鑽進了心中，痛不欲生。
而現在，她明知自己體內有毒，若是行房，會加速毒液發作，可依舊不顧生死，要與那人交歡。
龍焰之根本不是她的良人！
“早晚都會死，如果不能再順著自己的歡喜去活……”海無香提不起聲音來，她整個人像是被壓榨幹，沒有一絲力氣。
“你沒有想過和我們回中土！”尹寧打斷她的話，壓著怒氣和悲傷，喃喃說道，“你愛上他，不想再走，是不是？”
“尹寧，你覺得……我們真的還能回去嗎？”海無香忽而一笑，虛弱的臉上帶著那種笑容，竟帶著一絲不該有的淒美。
“公主什麼意思？”尹寧神情一變，急急問道。
“若是你們能回去最好……”海無香突然收住話，像是累極了，這幾句話已經耗盡了力氣。
龍焰之回到寢宮，他一向排斥外界的氣息，可這一次卻容忍海無香身邊的幾個侍衛在一旁伺候。
“龍帝，公主下午醒來，現在又睡了。”紫元不習慣這裏的拗口稱呼，他偶爾會直呼龍焰之為龍帝，倒也沒人責罰。
龍焰之隻是揮揮手，示意他們都下去歇息。
沒想到無帝城那麼多妙手回春的神醫，竟然比不上中土幾個小侍衛。
他想到就惱火，海無香本是無帝城的人，隻不過在中土生活十八年，怎會連體質也改變？
當時在魔域中，死天時突遭變故，禦醫也不曾這樣束手無策過。
尹寧從龍焰之身邊走過時，冰冷的雙眸含著濃濃的煞氣，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怒氣。
“尹侍衛。”龍焰之淡淡開口，喊住他，“沒有什麼話要對本君說？”
“沒有。”尹寧咬緊牙，回答。
“譬如後主飲食安寢細則？”龍焰之不急不慢的又說道。
“你已經得到你想得到的一切……還需要奴仆們交代什麼？”尹寧暗紅著雙眸，極力克製著自己不要亂來，反問。
“那她尚能承歡幾次？”龍焰之神色不動的問道。
“你若是想讓她速死，大可盡興而為。”尹寧沒想到他竟問這樣的問題。
海無香的身體承歡一次，便失一次元氣。
司就是至陰之體，所以對男人而言，是極為滋補的“補品”，加上容貌秀絕，藏在身體裏的媚功，也就是她的至陰體異於常人。
“尹侍衛似有憤懣之氣。”龍焰之笑了起來，走到他麵前，看著他壓抑的雙眸，“你可知並非本君想要她，是她心甘情願要將一切送與本君？”
“巳鍾情於你……你……為何不能憐惜半分？”尹寧說出這句話，覺得自己的心碎的更離開。
默認心愛之人，所愛的是另一人，那種滋味尹寧不願再嚐。
海無香情竇初開，尚不懂情愛，便遇龍焰之，而他陪伴她十多年，竟未能博得先機，這更讓尹寧心痛難忍。
“尹侍衛怎誌君未憐她？”龍焰之笑得越發燦爛，絲毫不將他的不敬放在心上。
殺 意
“那她怎會這樣？”尹寧知道自己沒資格在龍焰之麵前發怒，他現在的身份連龍宮的那些掃地侍女都不如，能活著隻因海無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