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敢讓我們搜一下嗎?”柳老師不依不饒的說。
我隨意的答道:“有什麼不可以的?我自己偷沒偷我還不知道嗎?”
“如果被我們搜出來了怎麼辦?”
“這還用問嗎?如果被你們搜出來,那我就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流氓,當然是搬走了!”我十分自信的說著,隨後我反問:“如果你們沒搜出來呢?你們怎麼補償我?”
“張兵,如果不是你這個流氓幹的,我……我就……”
“你就把你的初夜給我,你敢嗎!?”我也生氣了,你特麼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偷的?就在這血口噴人?
“有什麼不敢!你讓開!”說完,柳老師推了我一把,她和方晴雨進來搜我的房間了,辛蕊身體靠著門,一會兒看看我,一會兒看看她們兩個,眼神中帶著擔憂和抱怨。
我自信的看著辛蕊說:“除非是鬧鬼了,否則……”
我的話還沒說完,就發現辛蕊的表情突然布滿了吃驚,她張大嘴巴說不出話,呆呆的看著屋裏,一種非常不好的感覺襲遍了我的全身,不會是真tm鬧鬼了吧!?
我趕緊轉過頭去,柳老師的手裏,正拿著一件的小內內……
看到的一瞬間,我感覺臉火辣辣的燙,這個打臉,打的也太狠了吧?耳邊,立即傳來了辛蕊一聲深深的歎氣,我想起來了,這件……是劉翊雪的。
是上次我倆喝醉了以後,她把這個吐髒了,然後讓我拿回家洗,我當時色字當頭,尋思留個紀念,就沒還給她放在了床單下麵,久而久之的就忘了這麼回事,沒想到,此刻竟然真的被柳老師給翻出來當作罪證了,盡管這件不是她和方晴雨的,但是也足夠宣判我的死刑了,我沒偷內衣,那這件內衣是哪來的?
柳老師朝我走了過來,二話沒說,一巴掌朝我打了過來,不過被我躲開了,她也沒繼續,而是說了一句:“你現在可以滾了嗎?”說完她就出了房門。
方晴雨走到我旁邊,看著我,欲言又止,也離開了,而辛蕊,一直站在門口注視著我,好像是在等我的解釋一樣,可是我不想解釋,因為那件可是劉翊雪的啊……我解釋了,不就相當於把劉翊雪出賣了嗎?
我現在可以滾了嗎?可以了吧。
我顧影自憐的搖搖頭,開始收拾自己的幾件衣物和洗漱用品,十來分鍾就收拾好了,辛蕊的視線,始終沒有離開我身上,但是她也一直沒有阻止我,辛蕊,你真的不打算留我嗎?我愛你啊……
最後,辛蕊還是沒有跟我說一句話,我將所有東西都收拾好以後,站在門口,對辛蕊說:“辛蕊姐,欠你的錢,我下個月還你,這段時間,感謝你對我的照顧,我走了,你自己多保重身體。”
說完,我也顧不得辛蕊那複雜的眼神,趕緊轉過頭,眼淚“唰唰”的掉落,我的又一段愛情,宣告死亡……
殺神白起,這個名號當年是多麼的響亮?誰被這個名號盯上了,就等於是被宣判了死刑,隻不過是早死還是晚死,自己死還是全家死的區別罷了。
我曾經讓那麼多人聞風喪膽,如今,我卻連自己那一畝三分地都看不好……
風,蕭瑟的吹著,一片樹葉打在了我的臉上,連小小的樹葉都在嘲笑我嗎?我又該何去何從……
我站在十字路口,拿出一個鋼鏰,自言自語道:“數字,走;菊花,留。”
我剛要用手指將鋼鏰彈起,身後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要是鋼鏰立了起來,是去是留?”這聲音,是辛蕊的。
我聞聲回頭,她裏麵穿著那件黑色的半透明睡衣,外麵披著一件外套,說明她是急忙下來的連衣服都來不及換,她站在我身後,神情複雜,不過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