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西方男人走到我麵前,讓我跟劉翊雪道歉,我並沒有理會麵前對我裝逼的人,而是憤怒的瞪著,還握著劉翊雪白嫩的小手的男人說道:“如果你再不放開她的手,我就讓你那隻手以後連刀叉都拿不起來!”
聽我這麼說,男人這才放開了劉翊雪的手,三個男人朝我走了過來,我一直盯著劉翊雪,結果劉翊雪滿不在乎的把小臉轉過一邊,還是看著太陽升起的地方,好像這邊發生的一切狀況都與她無關一樣。
三個男人圍著我,說著些挺難聽的話,最後,劉翊雪終於說話了,她幽幽的說道:“張兵,現在距離太陽升起來,還有兩三分鍾,如果你在這個時間內解決不完你眼前的事情,陪我來看日出,咱倆之間的賭注就作廢了。”
聽了劉翊雪的話,我的心髒猶如注入了一針強心劑,咋的,想看我揍人啊?我嘴角玩味的一笑,這對於我來說容易的簡直手到擒來。
我雙眼如鷹,對著剛才抓著劉翊雪小手,甚至還打算親吻的男人,猛然出手,在他連瞳孔都還沒有放大之際,我已經抓住了他的右肘,大拇指、食指、中指,死死地扣住他的骨縫,一捏一卸痛在地,攢打猝彈錯骨迭!眨眼之間,他的右手手肘已經脫臼。
這時,隨著他殺豬般的一聲慘叫,他兩個同伴才想起來反抗,兩個人同時抬腳向我踢了過來,我輕盈的向後一跳,躲開了兩個人的攻擊,並抬腿借助一個人的腳力,順水推舟,將他的攻擊對象換成了他的同伴,別說,還挺準的,他腳尖直接點中了他同伴的私密部位。
這一腳可不光是他的力量,還加上了我的力量,我估計他的蛋蛋,凶多吉少了……他中招的一瞬間還想要反抗,不過疼痛馬上席卷了他的全身,他雙眼本來是憤怒,馬上變成了驚悚,然後哀嚎一聲,捂著蛋蛋跪倒在地上,嘴裏還罵著什麼“布萊恩我草你媽”……
這個叫布萊恩的人也蒙了,罵道:“我草你媽我又不是故意的!”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罵了起來,給我笑得不行,當然,我覺得這兩個人是故意的,為什麼?因為他們見到了我輕描淡寫的實力,他們不可能是我的對手,又不好意思直接認輸,所以,在我麵前演戲轉移注意力,想拖延時間呢!
我本來尋思要是他們都認慫了,那我就放過他們吧?沒想到劉翊雪卻又冷冷地說道:“太陽已經露頭了,還真美。”
我日!布萊恩,對不住了!我猛地一步跨上前去,左手摟住布萊恩的脖子,用力向下一壓,右肘直擊他的麵門,同時右膝一個膝撞,也撞到了他的腹部,我清晰的聽到了他鼻梁骨“咯噔”一聲。
我鬆開他以後,他就像一潭爛泥一樣倒在了地上,唯一站著的就是被我用卸骨術把胳膊擰脫臼的人,我走到他身邊,用英語清楚的說道:“自己躺下。”
那個人如蒙大赦一般的躺在了地上,跟條死狗一樣,而我,大步的走到了劉翊雪的身邊,劉翊雪一臉滿意的笑容,看著從遠方升起的一輪新日,我也順著她的目光看了過去,雖然我對這種浪漫的景色並不感冒,但是美人在身邊,便是另外一種心境。
天邊的朝霞紅紅的,像少女臉上的紅暈,又像床單上那一抹殷紅。太陽慢慢升起,像背著大姑娘似的,艱難的向上攀爬。每向上爬一步,背上妹子的臉就紅了一分,那抹紅從太陽的身邊遍及天空中的每一片雲彩。那朵朵祥雲,又像極了美少女的臉,溫潤可人。
劉翊雪臉上的笑容寧靜,我本想跟她說我們之間賭注的事的,但是看她美成了這個樣子,我竟然不忍心去打擾她。
兩三分鍾以後,太陽終於遠離海平麵,變成了一個整體,一天一次的日出,這最美的景色,盡收我和劉翊雪的眼底,呃……還有我身後這四個人,也不知道他們還有沒有心情看日出了,來到異國他鄉,大早上就開始攀岩,結果卻落得了個這麼個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