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麵之下,竟然是我之前的半段感情,她並沒有接受我的套近乎,而是又一次冷冷的說道:“我們是來殺你的。”
我冷笑了一聲,麵無懼色的朝史鑰走了過去,史鑰提起了手中的刀,好像真的要殺了我一樣,我已經走到她麵前,伴隨著林悠揚嘴裏的嘶吼,史鑰一刀朝我的腦袋劈了下來,我沒有任何躲閃,甚至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刀鋒,停在了我的腦門。
“殺我啊。”我平靜的說道。
史鑰眯著眼睛盯著我看,冷冷的說道:“張兵,你是不是真的以為我不敢殺你?”
我搖了搖頭說到:“你史鑰這個女瘋子,敢一個人闖入對麵老窩的人,有什麼不敢的?你不是不敢,而是你不想。”
良久,史鑰冷哼一聲說道:“張兵,我不殺你,是因為組織並沒有派我來殺你,不是我不想殺你,如果組織對我下達了命令,我現在會想盡一切辦法除掉你,所以,你不要自我感覺良好。”說完之後,史鑰終於放下了手中的刀。
我深吸一口氣,這場鬧劇,總算結束,我躲過她手中的刀,穩準狠的將束縛林悠揚的繩子砍斷,將她嘴上的膠帶輕輕的撕了下來,她的臉都哭花了,嘴巴也有點紅,看了特別讓我心疼,尤其是她這個樣子是我害的,那種心疼的更覺更是無以複加。
林悠揚撲在我的懷裏,泣不成聲,我拍著林悠揚的後背,安慰的說道:“沒事了,沒事了,都結束了。”
“張兵,你就是個瘋子……嗚嗚嗚……你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嗚嗚嗚……”林悠揚緊緊的摟著我的脖子,說道,責怪中帶著滿滿的都是愛。
“史鑰,如果今天在這裏的人不是你,你們兩個人都得死。”我盯著史鑰看,目露凶光。
結果史鑰嗤之以鼻的說道:“你吹什麼牛逼,剛才不是差點死在我倆手裏?”
“呃……”史鑰的一句話讓我無言以對,是一點麵子都沒給我留,不管怎麼說,現在相安無事了就好,就在剛才,我還抱著必死的決心打算她們兩個人一起死呢……
我拍了拍林悠揚的後背說道:“你先在外麵等我一會兒,我跟她說會兒話,說完之後就領你回酒店。”
林悠揚說道:“那我等你,你快點出來……”
說完之後,她抹了抹眼淚,轉過身去,我幫她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她這才走出去,腿還有點發抖,連帶著我的心也在顫抖,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麼意外,我怎麼向自己,向林家交代?
林悠揚出去以後,那個餓狗的新隊員十分不服氣的看了我一眼,也挺識大體的走了出去,我把凳子扶了起來,坐在了上麵,看著史鑰,問道:“這次來泰國是接到了什麼任務啊?”
史鑰白了我一眼罵道:“你看你像個大爺似的,還把自己當‘四座’的人呢?我有事情還需要向你彙報?”
“靠,就算是我不是餓狗的人了,咱倆最起碼也算是朋友吧?朋友之間問你點事,你就這態度啊?再說了,你要是搞不定,最起碼我也能幫幫你吧?”
“你幫我?幫我殺人?”史鑰不屑的問道。
我努了努嘴說道:“當然不是,我就是因為不想殺人了才離開餓狗的,否則你覺得我會是因為什麼?錢賺夠了衣錦還鄉?我說幫你,是幫你出出主意。”
“嗬嗬,我好像是在聽個笑話一樣,殺人如麻的殺神白起,如今因為不想殺人了離開餓狗,你知不知道你已經成為了殺手界公認的逃兵了?餓狗一直在派人四處找你你知道嗎?你知道你現在是什麼處境嗎?”史鑰說話的時候,口氣中帶著責怪。
“什麼處境?等你們能找到我再說吧。”
史鑰歎了口氣說道:“張兵,你怎麼還是這麼能裝逼啊?如果不是我手下留情,如果站在這裏的不是我是別人,你以為你真的能逃過這一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