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悠揚自己快速的穿好了衣服以後,也幫我穿好了衣服,當然,沒有了昨天晚上幫我脫衣服時候的溫柔,我甚至感覺她的小手都有點發抖,臉都嚇白了。
上一次在林悠揚她家我就見過林悠揚她媽,她媽屬於笑麵虎的類型,在我看來,這比劉翊雪她老媽薛潔還不好搞定。
薛潔雖然盛氣淩人,但是最起碼明明白白的告訴我,讓我跟劉翊雪“分手”,可是蘇晚秋則不同,就像上次我在她家,為了陷害林悠揚,跟蘇晚秋說林悠揚懷了我的孩子的時候,她竟然還說什麼給我安排工作什麼的話,她的城府之深,絕對深過久經職場的薛潔。
如果拿這兩個人比較的話,那薛潔是明槍,蘇晚秋就是暗箭了。
我跟林悠揚小聲的說:“怎麼辦啊?”
林悠揚生氣的說道:“什麼怎麼辦!?你說還能怎麼辦?”
我鼓起勇氣,抓著林悠揚的小手說:“要不咱倆認了得了!”
林悠揚把手從我手中抽走嗔道:“你有病啊!認你個大頭鬼!”
“穿好了沒有啊?你們兩個人在我眼皮子底下還想串供?”蘇晚秋聽到我倆的聲音,便在外麵喝止道。
林悠揚氣呼呼的白了我一眼,把簾子拉開,我靠,你白我幹嘛啊,你怎麼不想想你媽是怎麼找過來的呢……
我此刻隻想躺在床上安安靜靜的做我的美男子,可是見到蘇晚秋那恐怖的眼神,我深知自己如臨大敵,不過對於我來說唯一的利好,那就是林悠揚不像劉翊雪,那麼怕自己的老媽,從上次我倆被“捉奸”時,林悠揚對她媽的表現,我就可以看出來。
我剛要站起身來,不過被林悠揚給製止了,我抓著她的手搖了搖頭,意思是我一定要站起來,要不然這是對她媽媽的不尊敬,雖然我有傷在身,可是在蘇晚秋的眼中,我肯定是已經睡了她女兒的,所以我必須站起來身來好好麵對眼前的蘇晚秋,跟她解釋一番。
可是這種情況下,解釋又有什麼用?
林悠揚看我執意要站起來,拗不過我,就將我扶了起來,蘇晚秋端坐在椅子上,雙手抱胸,看著我和林悠揚,不愧是當領導的,即便是在這種沒有外人的情況下,還是如此正襟危坐,也不對……我特麼就是外人啊!
蘇晚秋麵色鐵青,一會兒看看林悠揚,一會兒看看我,我被她看的心虛,低下頭不敢和她射出寒光的眼神對視,率先打破僵局的是林悠揚,她說道:“媽,你怎麼來的?”
林悠揚跟蘇晚秋說話的時候,都是“你、你”的,不像是劉翊雪,一口一個“您”,當然,這並不代表尊敬與否,因為跟父母之間,這種血濃於水的親情,在私下裏,根本就沒有尊敬這一說,隻能說明劉翊雪是打心眼裏怕薛潔。
蘇晚秋回答:“我開車來的。”
我沒忍住一下子笑了出來,這娘倆的對話跟冷笑話一樣,我這不笑還好,一笑就像是火上澆油一樣,更讓蘇晚秋生氣了。
蘇晚秋的說話聲音陡然加重:“張兵,你還笑得出來啊?說!到底怎麼回事!”臥槽?直接就叫出我的名字了?上次她好像也隻聽到林悠揚叫過我一兩次名字吧?怎麼記得這麼清楚?還是說專門找人調查過我了?
林悠揚趕緊搶在我前麵說到:“哎呀,媽!我倆沒怎麼回事,你到底是怎麼找過來的啊?是不是我爸出賣我了?我也沒告訴被人啊……”
蘇晚秋說道:“你是沒告訴別人,出賣你的也不是你爸,但是你的車上一直都有定位係統,你自己難道忘了?”
林悠揚嘟嘟著小嘴說道:“噢……”
“噢什麼噢!你現在都敢騙你媽了是不是!?”
林悠揚狡辯到:“我哪騙你了啊?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一個朋友住院了,我是來看他的,順便陪他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