鵬子在我一番猛烈的攻勢以後,陷入了苦苦的防禦,漸露疲態,就這點身手想挑戰我?
我所站的身位,正好能看到不遠處,一直一言不發的老齊,正在我攻的興起的時候,老齊突然把手放在了腰際……他要幹嘛!?
常人可能不會在意這麼一個平常的動作,但是我不得不在意,天知道他是不是看到自己的同伴形勢不利,所以想要掏槍來解決戰鬥!?
這一瞬間我腦子閃過很多,立馬衝過去將老齊製服?可是萬一他直接掏槍呢!?他是打我還是打楚靈音?楚靈音站在哪裏來著!?我是否來得及去救她?
“操!”在我分神的期間,胸口突然傳來一股巨大的力量,因為鵬子不會給我思考的時間,他如同炮彈的一拳,已經結結實實的打中了我的胸口。
這一拳固然十分的用力,但是我知道,肯定還不是他的全力,他肯定一時間也沒反應過來我為什麼會突然斷電,所以胡亂的出拳,如果真的讓他使盡全力在我的氣門上打上一拳,我今天可就凶多吉少了。
“他媽的,還第一殺手?沒人告訴你動手的時候不能分神嗎!?”一朝得勢,鵬子竟然還教育起我來了。
我看了老齊一眼,可是老齊的手並沒有胡亂摸索,不是掏刀掏槍,竟然隻是把手放在了腰上,那模樣好像隻是單純的掐腰,好像沒有別的意思,難道是我多慮了?如果是我多慮了得話那就太可惜了,剛才分明有機會幹掉鵬子的,他明明已經招架不住了。
我伸出食指指著鵬子,然後朝我勾了勾說道:“再來試試,打的你媽都不認識你!”
“你他媽的!”鵬子十分聽話,朝我衝了過來,我們雙方又一次纏鬥在了一起,不過這回,我可不能給他機會了。
“我現在就讓你知道什麼才是炎夏的第一殺手!”
麵對來犯,我右手畫圓,使出太極粘勁,化解他的攻勢,左手一記凶狠的手刀,朝他的脖頸劈了過去,是的,我要殺他,要打斷他的頸骨,就像當時殺施羅德一樣。
我為什麼要心軟?如果麵前的兩個人是來找我切磋武藝的,我很願意和他們交交手,點到為止,就比如我兩位老丈人。
如果他們兩個是雷洪那種帶著任務來砸我場子的,我也不會痛下殺手,打到對方失去戰鬥力或者戰鬥意識我就會住手,可是他們兩個剛才已經明確表達了來意,他們是來殺我,我要是再不下殺手,那我就是傻逼了,難道我不下殺手,他們還會感謝我的不殺之恩,放了我嗎?
再者說了,為什麼現在中國的武術被很多外國人稱為舞蹈?因為現在是和平年代,武術已經變成了一種強身健體的運動,現在大多數武術家也也已經沒有了銳氣和鋒芒,所以也就演變成了現在的花架子。
可是中國最傳統的武術,可不是為了強身健體,而是為了殺人自保的,那種殊死搏鬥的情況下,當然有什麼招出什麼招,怎麼損怎麼來,怎麼陰怎麼來,隻要能把對方置於死地的,都是好招,而殺手需要掌握的,就是這最傳統的東西,我更是掌握的爐火純青。
我的太極粘勁破壞了鵬子的攻勢以後,他根本來不及防禦,而我死死的抓著他的手,他也躲不開,他的眼睛裏充滿了驚恐,他自然知道我這手刀的威力,千鈞一發之際,他還是做出了相對最正確的選擇。
隻見他奮力的低下了頭,用自己的腦袋來擋下我的手刀,這一下,別說他的頭了,連我的手都疼得夠嗆!我順勢揪著鵬子的耳朵,隻聽到“咯吱咯吱”的聲音,鵬子的耳骨肯定骨折。
“要你命!”鵬子在被我手刀打中頭部,思想出現了短暫了遊離,說白了就是被我打蒙了,我另一隻手同時伸出食指和中指,打算挖了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