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一次之後,楊念情才想起來問道:“阿兵,我第一次看你那麼吃力,你說如果繼續打下去,你是老郭的對手嗎?”

麵對楊念情的問題,我想我沒有必要跟她裝逼,我就老老實實的回答道:“如果真的就那麼打下去的話,勝負難料,就光說武學上的造詣,我是不如老郭的,但是時間拉長,就未必了,因為老郭雖然暫時還處於上風,可是他畢竟年齡大了。而且,這是單純的切磋武藝,如果是街頭亂戰的話,贏的就會是我了,因為,我是個殺手。”

就好像施羅德,單論拳腳功夫,江山可能都對他無可奈何,但是生死搏鬥,贏的一定是江山。同樣的,雖然我拳腳功夫上不如老郭,但是倘若讓我無下限的動用殺招,死的肯定是老郭。

……

這天晚上,警方在林奎的部署下,將王安手下所有的場子都給查封了,並且從王安的浪淘沙會所裏,搜到了大量的禁品,達到這個量,再加上這件事情鬧的足夠大,王安這次是必死無疑了。

而我跟王安之間的鬥爭,算是到此為止,徹底畫上了休止符,還是那句話,事情鬧的太大,就算他王安在外麵還有不小的勢力,但是這次出麵的有林奎和歐陽海,那誰還敢頂著這兩個人的壓力來鬧事?那不是自尋死路嗎?

第二天上午,經過警方初步的審查,王安不光是交代了自己販毒的罪行,還交出了自己的賬本,這意味著,不光王安落網了,他還供出了一大批的癮君子,這個隊友坑的可謂是滿分了。

不光如此,還有和他有關的這條利益線條上的其他箭頭人物,他也都供了出來,將這些人全部捉拿歸案,也隻是時間問題,王安做到如此,隻為求寬大處理。

不過就算再怎麼寬大處理,王安和他老婆是在劫難逃了,因為王安很多見不得人的生意,都有他老婆的份,甚至是他老婆親自去辦的。

相比之下,白龍就聰明的很多,白龍的非法生意,從不讓自己的家人去碰,但是他作為D市的餐飲界巨額,實際上他那些連鎖飯店,都在他老婆的名下,所以就算是白龍真的出了什麼意外的話,他老婆也不會跟著遭殃,但是王安的老婆就沒那麼好運了,就算能有幸活下來,那也是無期了。

今天靈音酒吧並沒有開門,因為王安這邊的事情並沒有徹底解決,現在網上鋪天蓋地的新聞,把我給塑造成了一個惡人,誰還敢來我的酒吧?說句不好聽的,我要是真敢開門,搞不好就衝進來一群憤青,所以還是暫時歇業關張幾天吧,等到事情完全澄清了,我再重新開業。

我從巡捕局出來以後,就回了家,寧夜昨天帶孩子回娘家了,家裏就剩下劉翊雪一個人了。

我才剛一進家門,雪女神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她皺著眉頭看著我臉上的傷說道:“張兵,你不是說你昨天晚上沒有挨打嗎!?那你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我熊抱著劉翊雪,雙手放在她渾圓的嬌臀上捏了一把,說道:“我在巡捕局裏確實沒挨打,咱倆先進去,我慢慢跟你說。”

劉翊雪眼神責怪的看了我一眼,我倆來到了沙發上,她坐在了我的腿上,兩隻手抱著我的脖子,小嘴兒一撅,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這劉翊雪,兩團高聳就這麼挺立在我的眼前,我哪有心情說了啊?

我咽了口唾沫,說道:“雪女神,能不能先讓我摸一下?”

劉翊雪俏臉一紅,說道:“先說,後摸。”

“昨天晚上楊念情的舅舅來了,他是L省的公安廳廳長,他還帶來一個人,是歐陽家的老爺子帶來考驗我的,我是跟他動了手。”

劉翊雪輕輕的摸了摸我淤青的嘴角,說道:“能把你打成這樣,他很厲害吧?”

“那也沒你老公厲害啊?我都告訴你了,能摸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