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翻看林悠揚的朋友圈的時候,我看到了我陪她去S市抓逃犯的動態,日期是:十月十六號。
……
此刻林悠揚一家三口已經上了飛機,頭等艙,林悠揚一路上表情都是呆滯的,活脫脫的一具行屍走肉。
她選擇了靠窗的位置坐下,無神的雙眼一直盯著窗外看,蘇晚秋就在她旁邊跟她說話,可是林悠揚卻好像喪失了聽覺一般,充耳不聞,她還在等待著。
在飛機準備起飛的時刻,林悠揚的手機還沒有關機,她發了真正的最後一條動態:
“我的意中人是個臭流氓,有一天他會踏著七彩祥雲來娶我,我猜中了開頭,卻猜不中結尾。”
設置權限:僅自己可見。
隨後,她關上了手機,收回了目光,不再奢望,當飛機飛到高空以後,刺眼的陽光透過機窗,絲毫不懂得憐香惜玉的打在了林悠揚比花還嬌豔的臉蛋上,林悠揚關上了遮陽板,閉上了漂亮的美眸。
……
“十月十六號……”我嘴裏情不自禁的嘀咕了一句,三個女人聽見了我口中的話,同時看向我,而我又看了眼今天的日期,四月十四號,我怎麼感覺事情這麼不對勁呢?
我努力的回憶著那段時間所發生的事情,當天是十月十六號,雖說女人的體製因人而異,但是林悠揚從小錦衣玉食,而且注意鍛煉身體,生活很規律,吃的也很健康,所以她的體質是很好的,這也就意味著,林悠揚的經期是不會提前或者遲到的。
而我清清楚楚的記得,那天晚上,我被林悠揚給灌多了之前,她說她要出去買東西,她回來以後,我問她買了什麼東西,她當時還不告訴我,是第二天我看到了床單上的血跡,質問她的時候,她才跟我說,十六號那天晚上,她其實是出去買衛生巾的。
她用這種方式,來告訴我,那天晚上我並沒有把她怎麼樣,床單上的血,是經血。
當時我是持懷疑態度的,因為第一次啪啪啪流的血實際上很少,就那麼一小塊,如果是經血的話,應該是一大片,可那天的床單上確實是一小片,而且還記得我第二天早上一起來的時候,我就有印象我昨天晚上跟林悠揚之間發生了什麼,如果真的什麼都沒發生的話,我怎麼可能感受的那麼真切呢?
我甚至記得剛一進門就把她按到牆上強吻她了,可是我的一切疑問,最終都被一個人給擊潰了,那就是那天的酒店前台,她說當天晚上,林悠揚剛把我送進了房間,沒多大一會兒,林悠揚就出來又開了一間房,我要查監控錄像,那個前台卻跟我說,她們酒店隻有大堂的監控錄像,沒有走廊的監控錄像。
其實現在想一想,連如家、七天這樣的全國連鎖的賓館,連三星級的要求都達不到的賓館,走廊裏都有監控,而那天我跟林悠揚住的賓館是一家掛牌的四星級賓館,這樣的賓館,走廊裏怎麼可能沒有監控錄像呢?
當時就是因為這個服務員的幾句話,讓我放棄了從她那裏找到突破口,而我當時滿心的鬱悶,卻忽略了這麼一個顯而易見的漏洞,那樣高檔的酒店,怎麼可能走廊裏沒有監控錄像呢?隻要看了監控錄像,不就知道那天晚上林悠揚到底有沒有從我房間裏出去了嗎?
再後來就是我的不甘心了,想用另外一種粗魯的方式去一探究竟,看看那天晚上到底是不是林悠揚的經期,我在時隔兩三天以後去找了林悠揚,結果林悠揚並沒有墊衛生巾,她說她沒墊是因為她的親戚已經走了。
那照這個日子推算的話,十月十六號那天晚上,應該是她親戚來的第三天第四天的樣子,也就是說她第一天的日子差不多應該是十月十二三號。
雖然我對這個不是特別的了解,但是經過我跟辛蕊、劉翊雪還有寧夜同居的這段日子來看的話,這三個女人每個月的日期都很固定,前後最多不會差兩天,對了,還有楚靈音,我倆認識也有半年多了,我隻用了兩個月的時間就大概確定了她的日子,也是因為她的規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