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米果然沒有當真,我也沒有深說,我尋思著這麼晚了,差不多該送她回家了,不過她偏要領我去附近的藥房買藥。
“大小姐,我就是一粗人,沒有你那麼精貴,這麼點小傷,不用去買藥。”
粟米隻是說道:“你這人,最讓人討厭的就是秋後算賬,動不動就把你以前如何如何幫過我的事情給搬出來。所以為了防止你以後,又說什麼今天是因為我才被凳子砸到的,我必須得給你買了藥,才算完。以後你也別找我麻煩!”
“嘿,我說你這人,那照你這麼說,殺人償命,殺了人之後,殺人犯被拖出去槍斃,那受害者的家人就可以釋懷了?這事兒就算兩清了?”
粟米冷哼一聲說道:“我不聽你在這胡咧咧!你這個人最擅長的就是詭辯!”
“胡咧咧”一詞乍一聽有點不太適合從粟米這等美女的口中說出,可是粟米那柔柔的女聲說起來,竟然有幾分江南水鄉的韻味,令我癡醉。
我跟粟米已經到了附近的一家藥房,想不到她竟然還挺專業的,開口就跟營業員說要雲南白藥還有三七傷藥片,一個是外服,一個是內服。
我們出了藥房以後,天色已經昏暗,我就問她:“小米,你餓不餓?要不,你請我吃飯?”
“我餓了我還得請你吃飯?”
“嘿嘿,那要不我請你?”
“那走吧,正好中午沒吃飽。”
“呦嗬,你一堂堂的女神,飯量居然那麼大?”
“誰規定的女神就不能飯量大了?再說了,這能怪我飯量大嗎?是中午的意國菜實在不符合我的口味。”
我饒有興趣的問道:“那什麼符合你的口味?”
“麻辣燙。”
這真的是D市女神?
我再三詢問之下,粟米確定她就是要吃麻辣燙,但是大部分的麻辣燙都是沒有包間的,所以無奈之下,我買好了五十多塊錢的麻辣燙,打包跟粟米要去水吧吃,可粟米卻提議說去海邊吃。
“大姐,雖然現在是夏天了,但是這大晚上的,海邊也有點冷啊?”
粟米看著我問道:“你怕冷啊?”
“我腎功能這麼好,火力這麼壯,怎麼可能怕冷?”
“你看你,真是三句不離老本行!”粟米鄙夷的看了我一眼,繼續道:“反正我就是要去海邊,你去不去?”
麵對她這等美女的要求,我一向是沒辦法拒絕的,我就攔了一輛車,跟她一起去了最近的海邊。
我們到了海邊以後,在沙灘上找到了椅子,連路燈都沒有而且人非常稀少,她便摘下了口罩,露出了那張傾國傾城的俏臉。
她先是幫我細心的噴了雲南白藥,細心的讓我有一種親切感,也讓我有一種憧憬,如果這個女人是我的女朋友該多好?
她淡淡道:“吃飯吧。吃完飯之後把藥吃了,三五天就能好利索了。”
我突然想起,我還有好幾個疑惑沒有解開呢,我從兜裏拿出了拍賣會上的那張紙,問道:“小米,你能不能跟我講講,你再這張紙上到底是做了什麼文章?為什麼會如此的以假亂真?別說那個拍賣師了,就算是我,不在非常認真看的情況下,都看不出裏麵的端倪。”
“想知道啊?”
“想啊。”
“那你給我唱首歌,唱的好聽了我就告訴你。”
我白了她一眼說道:“有沒有搞錯啊你?你一個炎夏聞名的歌星,你居然讓我給你唱歌?”
粟米點了點頭說道:“那又怎麼了?你是唱還是不唱?”
“好,我唱,你說吧,你想聽什麼?”
粟米想了想,問我:“聽小雪說,你最喜歡的歌手是許嵩?”
“是啊,雖然他是網絡歌手,但是我非常喜歡他那種感傷的曲風。我覺得他比較符合我這個年紀的喜好。”
“什麼叫你這個年紀啊?咱們之間不就差了三歲嗎!”粟米噤著鼻子,模樣非常可愛。
“三歲咋了?沒聽過三歲一代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