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來的第三天是星期日,這天是林悠揚的假期。
而我事先跟林悠揚打聽好了,林奎和蘇晚秋現在都不在家,所以我就沒把林悠揚給約出來,直接去了她們家。
我以前以為有錢人的生活,就是胡吃海喝,遊山玩水,但是我才經營了不到一年的時間,我竟然對這些娛樂場所就已經感覺到厭倦了,哪裏也沒有家好……
我買了林悠揚最愛吃的酸辣粉,這跟粟米喜歡吃麻辣燙不一樣,粟米喜歡吃麻辣燙是一種情懷,是因為麻辣燙對她有著特殊的意義;而林悠揚則是真的很喜歡酸辣粉這份小吃。
我還是很無恥的讓服務員把三份酸辣粉都裝進一個塑料袋中,這樣就可以跟林悠揚一起吃了……嘖嘖,想想那畫麵就很好看。
很快,我就到了林悠揚家,林悠揚打開了房門,由於是大夏天的,而且她又是在家的,所以穿的特別涼快,一件露臍的t恤,下身是粉色的包臀熱褲,平滑的小腹和兩條渾圓筆直的大腿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她見了我以後,強壓下心中的喜悅之情,責怪道:“張兵!你又一個星期沒有找我了!你根本就不想我!”
“蠻不講理。我在帝都呆了四天,前天和昨天都去洗浴中心忙活了,這不是一有時間就來看你了嗎?我要是不想你,我能洗的白白淨淨的,屁顛屁顛的主動送上門給你操?”
我一耍流氓,林悠揚就招架不了了,她憤憤的瞪了我一眼,趕緊拉著我的胳膊把我拉進房間,嘴裏說道:“你可真煩人!你就不怕鄰居聽到啊你!臭不要臉!你不要臉我還要呢!”
剛一進門,我跟林悠揚的地位就發生了翻轉,她把門關上,而我則反身將她壓在了門上。我靠她非常近,所以一低頭,便看見了那T恤領口下麵的風景,白色的背心包裹著兩座峰巒,兩個球的規模,光是看了就讓我咽了口唾沫。
林悠揚身上散發出一種淡淡的體香,我稍一低頭,腦門已經貼在了她的腦門上,林悠揚小臉一紅說道:“張兵,你別鬧!我都聞到香味了,咱倆趕緊吃飯吧!”林悠揚像一隻小饞貓一樣。
我跟她說道:“這麼著你就想吃飯了?飯吃我買的,你還不討好我?”
林悠揚白了我一眼,然後抬起兩條潔白的藕臂掛在我的脖子上,抬起臻首,閉上了漆黑如墨的雙眸,小嘴兒微微的撅著,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樣。
說實話,一個星期沒見麵了,我真是怪想我的林警花的,尤其是經曆了和粟米之間的事情,我更是對麵前的這個女人感覺到由衷的心疼,為什麼?因為隻有故意去傷害過自己心愛的人,我才知道這種感覺有多麼的難受;而林悠揚那是對我那可是莫大的傷害,因為她我被撞出了腦震蕩,如果運氣不好,搞不好我都已經死了。
我在想,那段日子,林悠揚該是怎樣渡過的呢?她肯定每天睜眼閉眼都是自責吧?
我就這麼呆呆的看了林悠揚半分鍾,林悠揚突然鼻子一噤,催促道:“張兵!你到底親不親了啊你?”
我笑著說道:“親,親,這就親。”林悠揚還著急了!
說罷,我便一隻手順著她的露臍裝的底部摸了上去,然後吻上了她兩瓣嬌豔欲滴的芳唇。
嘴上,手上,源源不斷的柔軟傳來,很舒服,這一吻足足吻了兩三分鍾,吻到林悠揚忘情的發出了嬌哼,我才放開了她。
我們倆坐在椅子上,她去拿了碗筷,一大碗熱氣騰騰、酸辣撲鼻的酸辣粉,呈現在了我跟林悠揚的麵前。
也不知道林悠揚為啥就對這東西這麼對口味,一個大小姐,竟然還饞的咽了口唾沫。
我們兩個人的身子貼的很近,一會兒我往她嘴裏麵送一筷子,一會兒她往我嘴裏送一筷子,明明也算得上是“老夫老妻”了,卻還這麼膩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