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第一件事,就是先讓楚靈音跟所有雇傭兵都溝通了一下,讓他們一定要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
為什麼?因為這幾個女人因為自己的家庭原因,隻是相對來說比較安全,遇上喪心病狂,想要魚死網破的,那她們的身家就成了花架子,沒法立馬折現成即戰力來幫助她們,韓皓婷就是一個例子。
這次有命保證了韓皓婷沒受到什麼損失,以後還有沒有這麼好的運氣,誰也說不好。
至於洪澤和於淩的事情,當然不是我忘了,而是現在還不是時候,因為他們的酒吧,才剛剛被郝慶的人給砸了,現在還正在裝修中,少說也得是三五天。
而為了再次確定這件事,我派人去查了洪澤的賬戶,果不其然,在被砸的第二天,他們的賬戶上就多了一筆大額的進賬,這彙款人的用戶名雖然就是個路人甲,不過用腳想也知道,這筆錢肯定是郝俊宇用來給洪澤作為賠償的錢。
這樣子洪澤就能從這件事情裏摘開,並且還得到了應有的賠償。
而我也已經徹底確定洪澤跟郝俊宇之間的關係了,我去找他,隻是時間關係。
當然,洪澤那邊也沒有坐以待斃,而是抽時間給我打了電話,這天,正好周六,我坐在沙發上陪辛蕊看電視,要我說還是辛蕊懂事兒,不像那幾個敗家女,就知道逛街……
我接了電話,洪澤跟我客客氣氣的說道:“釋老板,不要好意思啊,昨天沒來得及跟你聯係。這……真是天有不測風雲啊……”
“哦?怎麼了?這怎麼連天有不測風雲都出來了?出什麼事了?”我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問道。
“唉,還記得我老婆之前跟你說的,郝慶看上了我們酒吧的事情嗎?”
“記得啊,嫂子當時說,郝慶還獅子大開口來著,所以你們夫妻倆才打算把酒吧賣給我。”我嘴上雖然說得輕鬆,事實上我的表情已經冷的要殺人了,可是我知道現在時候未到,我的報複計劃現在才在剛剛開始的階段。現在要是讓洪澤他們兩口子察覺到什麼,他倆萬一跑路的話,那到時候可就是大海裏撈針了。
索性我的話也並沒有引起洪澤的猜忌,他繼續說道:“唉,是啊,我本來是這麼打算的。但是不知道這件事怎麼就被郝慶給知道了,他昨天就派人把我的酒吧給砸了,打了我的手下,甚至還打傷了我好幾個客人。我這幾天都沒辦法正常營業了。”
“什麼!?郝慶這個人也太霸道了吧?誰還沒聽過‘買賣不成仁義在’這句話?他這麼做未免太絕了。”我故作震驚,而且顯得好像在幫洪澤說話一樣,我必須讓他放鬆警惕,以為我對他根本沒有懷疑。
而洪澤也說道:“唉,但是郝慶,我是真的惹不起啊……這世道,出來混口飯吃太難了,真是哪個菩薩不拜都不行。”洪澤把自己說的很是淒慘。
我則充當了那個負責安慰的人:“洪老板,沒聽過那句話嗎?‘人賤自有天收’。像郝慶這樣這麼霸道的人,隻是現在沒到時候,他早晚有一天會遭報應的。你也不用太上火了,惹不起,咱大不了躲。”
“說的是呢,不過釋老板,我還有一件要緊事兒要跟你商量,我要是說出來……你可別生我氣。”洪澤話鋒一轉,說道。
聽他的口氣,我其實大概就猜出來他想要跟我說的事情是什麼,無非就是酒吧不能賣給我了,借口可能會是郝慶的威脅啥的。
我就問道:“要緊事兒?什麼要緊事兒?洪老板,有什麼事情你直接跟我說就行了,咱都大老爺們,用不著扭扭捏捏的。”
“是這樣的,釋老板,這事兒說出來,還真怕你生氣,就是新動力酒吧,恐怕不能像咱們前天說的一樣,出售給你了。”
“什麼!?”我聲音突然加大,給我懷中的辛蕊嚇了一跳,她瞪了我一眼,伸手在我的胸前掐了一下,還怪疼的,我跟電話那頭的洪澤繼續說道:“洪老板,你是不是在耍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