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能力做聖人,但是我總有能力做禽獸。”這便是我對楊念情的回答。
楊念情撇撇嘴,並沒有再發表什麼意見。
而此刻,衛生間內,已經傳出了殺豬般的慘叫,還有衣服被撕扯的聲音。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事實上,在前些天麵對水月熙的時候,我也沒做到像現在這樣狠心。當時她和厲書傑不也想要我的命?
所以我隻能理解為,我其實並沒有什麼變化,我還是我,隻是韓皓婷對於我來說,真的比我自己重要太多太多,我不可以讓任何人傷害她。
衛生間裏傳出於淩聲嘶力竭的呼救聲,可是外麵的洪澤無能為力,一個大男人哭了出來,頭都快給我磕破了,苦苦地哀求著。
換做是以前的我,我絕對是受不了這個的,但是每當我堅守不住的時候,腦海中總會出現一個問題:如果當時韓皓婷真的出事了,我像洪澤這樣,就能改變和挽回什麼嗎?
所以這一次,我絕對不會心軟。
……
二十分鍾以後,我的兩個手下從衛生間裏出來了。但是於淩並沒有出來,我讓他們做的事情,他們都已經做完了。而洪澤也一直躺在地上,哪怕他老婆叫聲再大,他也無能為力,所以索性放棄了掙紮,因為一切都已經發生,他無力改變。
我坐在辦公桌上,又點燃了一支煙,跟洪澤說道:“洪澤,你給我聽好了,今天的事情,是你欠我的。我沒有殺了你們兩個,已經算是對你最大的仁慈了。如果你還想跟我轉什麼花花腸子,你可掂量掂量自己的身價,有沒有這個能力。”
洪澤躺在地上不說話,他還能說什麼?老婆都被別人給玷汙了,這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可是莫大的屈辱。
我沒有心生憐憫,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我又繼續囂張的說道:“洪澤,我跟你明說。咱們倆的事情,還不算完。”
聽我這麼說,洪澤馬上就從地上坐了起來,衝我吼道:“張兵,你還想怎麼樣!?”
“呦,不叫釋老板了?改口叫張兵了?”我抄起他辦公桌上的煙灰缸,就朝他的腦袋上砸了過去。
不過我並沒有用力,被他給擋住了,我又指著他破口大罵:“操你媽的洪澤,你給我聽好了!今天發生的事情,是你們兩口子咎由自取!別他媽給我擺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態!我告訴你,今天這事兒還不算完!等你把酒吧再重新裝修好,我再派人來重新砸一遍,才算完!郝俊宇不是給你打了一筆錢嗎?你不是賺了嗎?我這回就讓你知道知道,我張兵的錢,不是那麼好賺的。你聽明白了嗎!?”
洪澤一言不發,可謂是苦不堪言,而且還有些欲哭無淚的感覺,我見他不說話,我就跟身旁的楊康說道:“看來洪老板好像聽不懂我們說的話啊?還是對我的要求有什麼質疑呢?”
“兵哥,這還不簡單?我再派幾個兄弟去一趟衛生間,他不就沒有質疑了?”楊康和我果然有默契,我怎麼想的他竟然這麼清楚。
我衝他點了點頭說道:“去吧,哥幾個過來砸場子也挺累的,讓哥幾個去衛生間裏找洪老板的老婆舒服舒服。”
一連串的汙言穢語,加上我們喪心病狂的行徑,洪澤終於又低下了頭,跟我說道:“釋老板,釋老板。我……我聽明白了,聽明白了。”
看見洪澤徹底認慫,我也朝楊康使了個顏色,示意他不用去叫人了,我問洪澤:“嗯,聽明白了就好。那給我個期限吧,什麼時候能裝修好啊?我好派人過來啊?”
洪澤咬著牙說道:“一個星期之內。”
“噢,一個星期之內。”我站起身,緩緩走到了洪澤的麵前,我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說道:“洪澤,你最好給我抓緊時間。如果一個星期以內,你的酒吧裝修不好,下一次,可就不是兩個人了。我說的是什麼意思,你自己清楚。”我又蹲了下來,看著他那張被揍得連眼睛都睜不開的臉,問道:“聽明白了嗎?聽明白了就告訴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