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幾個人放了之後,我就接到了我爸的電話。
他說他現在已經到了酒吧,問我在哪。聽聞,我便來到了酒吧的大堂,找到了我爸。
不光看見了我爸,一起坐在座位上的,還有莫軒。莫軒打扮的很時尚,一身貼身的衣物,一條莊重的披肩。整個人身上的線條突顯,臉蛋上略施粉黛,肌膚白裏透紅,身上那種成熟女人的韻味十足,賺足了眼球。
可是這回我可不能再像以前一樣,那麼流氓的看莫軒了,她現在可是我後媽的最熱門人選啊!她今天能打扮的這麼火辣跟我爸出現在這裏,說明這倆人之間那層堅冰已經融化。
我一直以為倆人最難度過的一關,現在都過去了。我看啊,他倆恐怕也隻差最後一步了。
我坐在我爸身邊,然後壞笑著看了一眼莫軒,賤賤的問道:“該怎麼稱呼啊?”
我爸更賤的回答道:“一天沒結婚,還是叫軒姨。”
莫軒這把年紀的女人,是受不得這種玩笑的。所以我跟我爸隻是簡單兩句話,莫軒的臉蛋就紅了,她叉起果盤裏的蘋果往我爸嘴裏塞,還說道:“當著你兒子麵前,你別老滿嘴跑火車!你不怕誤會我還怕!”
我心說你倆都睡一起了,還有啥誤會不誤會的啊?
我爸吃著水果,問道:“昨天那麼屁大點的事兒,你這裏就大廈將傾了?”
“老同誌,你是不知道現在網絡的力量有多大。尤其這幫九零後零零後,最喜歡管中窺豹,隻看到眼前這麼大的地界,就覺得看到了事情的全部。不過我這兒的生意你就不用操心了,有你兒媳婦幫我忙活呢。你今天來幹嘛來了?應該不是領軒姨來跳舞的吧?以我對軒姨的了解,她不太喜歡來這種地方啊?”
我爸說道:“當然是想去會會郝慶。我倒是覺得他這個人還有點意思,不過可惜啊,昨天他派來殺你的人,要是不那麼多廢話,搞不好你現在已經死了。”
“……”我操!我竟然在我爸說話的語氣中聽到了一絲失望!
“會會他?算了吧,連我都不知道郝慶的蹤跡。再說了,你兒媳婦已經都幫我調查郝慶了,他身邊本來就常年跟著幾個高手,暗地裏還有幾杆槍在保護他。如果你想這麼明目張膽的殺了他,幾乎是不可能的。”
聽了我說的,我爸眼睛一眯,緩緩開口說道:“這幾乎是國家領導人的待遇了。這個郝慶是得罪過多少人啊?他也太怕死了吧?他窩囊成這樣,算什麼黑老大啊?你有沒有他的照片啊?給我看看他長什麼樣,沒準他當年惹到的仇家,就是我跟你劉叔叔呢?”
莫軒挖苦的說道:“你還真以為你在D市那幾年有多出名啊?我就沒聽過你!”
“誒我說你這婆娘,你跟誰一家的?”
一想到郝慶那張臉,我就反胃,我說道:“我怎麼可能有他照片?我想到他的臉,我連飯都吃不下去。甭管他得罪了多少人,也別管他當年是不是被你給逼走的,反正現在想殺他,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不對,是人都有一怕,郝慶肯定也有郝慶的一怕。你對郝慶,就沒有什麼別的調查了?”
怕被別人聽到,我又往我爸身邊靠了靠,壓低自己的音量,說道:“我現在知道郝慶的犯罪證據在哪,隻要找到了,就可以一舉扳倒郝慶,讓他淪為階下囚,判死刑那是一定的。我覺得,這對於他來說才是最有效的製裁,比殺了他都解恨。”
“犯罪證據?在哪啊?打算怎麼下手?”
“他碼頭的走私生意,是交給自己一個遠房親戚來做的。這個親戚可不甘心隻做一個傀儡,偷偷掌握了不少郝慶的犯罪證據。據說有他給海關領導送禮的視頻,還有他涉嫌走私槍支的證據。我現在已經派人在他身邊潛伏下來了,相信拿到這些東西,也隻是時間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