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靈音跟我說了兩次郝慶被刺殺的曆史,均以殺手的死而告終。
形勢確實嚴峻,不過我看著她說道:“關於這件事,有一個人也許能幫到我。”
也不知道是我倆有心靈感應,還是這楚靈音吃透我了,她竟然說道:“你可別告訴我,這個人是水月熙。”
“……”
我本來一勺皮蛋瘦肉粥要送到嘴裏的,結果楚靈音一句話,愣是讓我沒吃下去。
我眨了眨眼睛問道:“長腿美女,這件事難道這麼好猜嗎?你稍微留一點懸念,讓我來揭秘行不行?”
楚靈音冷笑兩聲,說道:“還真是水月熙啊?”
“你能不能跟我說說你是怎麼猜的這麼準的?”
“自從你去年回到D市以後,你的動向我早就了如指掌了。你從來都不會嫌自己的仇人多,這段日子,你大部分都是在和別人結仇,交下來的朋友,可以說是屈指可數。而這水月熙,勉強算一個。而且能在郝慶的事兒上幫上你忙的,背景肯定不小了。水月熙不正好符合這一特點嗎?”
我趁機說道:“對,就是因為水月熙的背景不小,我覺得這事兒她能幫上忙,所以最近想把她和關係搞好。”
“張兵,你少給我放煙霧彈。你單純因為郝慶的事情想跟水月熙搞好關係?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水月熙出去幽會過好幾次的事情!”
“哪有你說的幽會這麼嚴重啊?就是朋友之間,見個麵,喝點咖啡聊聊天而已,你真的想嚴重了。你聽我說,你看,郝慶的走私生意是水月熙幫我查到的吧?郝慶二十多年前在D市的事兒呢,水月熙也多少知道一點。這些都是咱們完全沒有調查到的,甚至你調查的時候,都沒有調查到二十多年前D市有郝慶這麼一個人。但是水月熙不光查到了他,還查到了他離開的原因。你說,這事兒是不是水月熙能幫上忙?”
楚靈音白了我一眼說道:“你啊你!我不聽你說了!反正你給我注意點吧,我可不覺得他們兄妹倆是什麼善茬。”
“這點你就放心吧,我一定防範他倆。”
楚靈音放下了手中的小勺子,騰出了一隻手,然後抬起了我的下巴,好像調戲一樣的說道:“那你打算怎麼跟水月熙開這個口,讓她幫忙呢?無利不起早,這個道理你應該很清楚吧?”
我很清楚楚靈音的意思,我就配合著說道:“那依你的意思,我應該怎麼辦?要不然,把我的身子……”
“我打死你信不信!”
“信信信。”我笑著求饒道:“那你剛才那不懷好意的模樣,不就是想聽到我說這句話嗎?”
“哼,那是我知道你接近水月熙的目的肯定不純!我就不信你們倆之間沒有些超友誼的關係存在。張兵,你給我坦白,你跟水月熙之間,有沒有貓膩?”
我苦逼的說道:“有啥貓膩啊?我倆都有段日子沒聯係了。什麼叫有貓膩?咱倆在一起之前,過年那段日子,你回了帝都,我天天都想你,這才叫有貓膩好不?”
我的話讓楚靈音還挺開心的,她得意的說道:“這還差不多。不過,這水月熙這麼漂亮,身材又好,肯定也符合你的審美。如果讓你們倆接觸時間太長了,你心裏不是又要長草了?”
話題又說到了這裏,是啊,喜歡又怎麼樣?就算喜歡,我也不能再跟水月熙之間繼續發展下去了。我身邊的女人還不夠多嗎?我背負的情債還少嗎?
想到這裏,我心底便產生了一絲失落,可是臉上還是裝作無所謂的樣子,跟楚靈音說道:“長腿妞,我心裏要是長草了,你就負責放把火把草燒光行了吧?”
楚靈音卻文藝的說道:“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我眼睛轉了轉,說道:“會挽雕弓如滿月,西北望,射天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