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趙思諾說的鏗鏘有力的,愣是把趙思諾說的身體一顫。
是我的態度太嚴肅了?還是我的眼神太犀利了?反正趙思諾現在的表情,讓我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史鑰還沒感動呢,她先感動了。
我倆就這麼對視著,趙思諾半天不說話。
算了,我也不在這跟她浪費時間了。我又跟她說道:“我還有事,先走了。如果你看見了史鑰麻煩幫我轉告一聲,就說我張兵回來了,我要帶她回家。”
說完之後,我轉身就走。與其說走,不如說跑!
是的,因為我剛才說的那些話,裏麵有很大的裝逼成分啊!
我並不是說我不想帶史鑰走,隻是我現在還沒想好怎麼麵對史鑰。包括剛才的話,那雖然是我最想說的話,可是我真的沒想好到底該不該說。隻是剛才跟趙思諾話趕話趕到了那,我要是不這麼說的話,怎麼讓史鑰知道我的真心?
我蛋疼的上了車,趙思諾跟史鑰的關係肯定不錯,因為除了餓狗的人,很少有人知道史鑰和陳紅日是一對。所以我剛才說的那些話,保不齊趙思諾就真的會轉達給史鑰。那我剛才說的,可就真的成了對史鑰的表白了。
“唉!”我的手重重的捶了一下方向盤,旋即自言自語道:“如果趙思諾真的跟史鑰說了,那我就隻能將錯就錯了!”
隨後,我便踩下油門,時間已經不早了,我該去東街的籃球場了。可是我嘴裏卻不停的念叨著趙思諾的名字。是的,我現在才反應過來,好像這個名字有點熟悉啊?感覺有點印象,是不是在哪裏聽過?
可是我倆應該是不認識的,要不然她剛才不會對我那麼不客氣。我想趙姓也是炎夏的一個大姓,我認識的姓趙的人也不少,應該是記錯了吧?人家趙思諾是帝都的大小姐,我在帝都哪認識什麼大小姐啊?
越想越亂,看來,我終究還是逃不過要麵對史鑰,盡管我並沒有做好準備,我甚至沒有勇氣給史鑰打一個電話。
……
帝都的東街有一個籃球場,裏麵一共有四個全場。而東街這還有很多的辦公大廈,所以這裏特別熱鬧,總是不乏來這打球的人。以前我還在餓狗的時候,就經常跟許戈來這裏。
許戈雖然不怎麼會打球,但是身體素質非常好。進攻有限,可是一般人根本無法突破他的防守。而我,從上學的時候就是個籃球好手,在餓狗又把自己的身體素質給鍛煉到了極致,所以我在球場上也少有遇到對手的情況。
現在想想,沒準當時我跟許戈在這片場地上打球的時候,嶽博軒就在另一塊球場上。
時間不偏不倚,當我開車到了球場的停車場以後,剛好看見水月熙從車上走下來。
水月熙今天穿的挺性感的,一條潔白的公主小裙,下擺隻能遮住大腿三分之二的位置。而那雙白璧無瑕的美腿,膚色與潔白的裙子渾然一體,讓人看了極為養眼。腰上是一條紫色的lv腰帶,把那纖細的小蠻腰給勾勒了出來,堪稱盈盈一握。
長發披肩,烏黑濃密如同瀑布一般還反射著光澤。那張臉蛋白的跟擦了很厚的粉一樣,隻有了解水月熙的人才知道,她的皮膚就是這麼白皙滑嫩,跟精心打磨過的一樣。
這樣一個女人,誰會不愛?
我在車上,看著穿成這樣的水月熙,嘴裏便嘀咕道:“穿的這麼漂亮,看來你對今天和嶽博軒的見麵還挺看重的啊!”而事實上我並不知道,水月熙今天之所以打扮的這麼性感,還不是為了滿足我的眼癮……
水月熙在車下等了好一會兒,左顧右盼的,像是在找什麼人一樣。可是水月熙的時間觀念好,任何約會她都習慣提前半個小時到。可是嶽博軒就沒有那麼好的時間觀念了,他並沒有到,水月熙找了一圈沒發現嶽博軒,就重新回到了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