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兵,我還以為你花天酒地的,早就生鏽了!不愧是我葉東明的高徒啊!”葉東明爽朗的說道。
“什麼叫你的高徒?那分明是我的高徒好嗎?你問問,你問問張兵他最得意的功夫是什麼?”亞希勒的漢語依舊說的不是那麼流利,可是張口竟然就把我給擺上了台麵……這幾個師傅,都對我用心良苦,我是誰都不想得罪。
雖然剛才跟葉東明小試牛刀,可是幾個師傅見了我以後,還是很熱情的。當下他們為了爭奪我到底是誰的高徒一件事,都要出去打擂了。
我跟我爸趕緊給他們幾個分開,如果讓我選一個人的話,我還真選不出來。他們幾人都對我有著諄諄教誨,都對我有著莫大的幫助。少了他們之中任何一個人,我都不可能練就今天的身手。他們幾個,也都是餓狗最優秀的教官。
如果一定讓我在他們幾人之中選出之最的話,那最能打的應該是亞希勒了,他當年事泰國業餘輕量級拳王。而殺人最強的,應該是胡強,除了自身的殺人術以外,還有一手神乎其技的槍法。整個餓狗,在槍法上能跟他一較高下的隻有江山了。
而他也沒嚷嚷著說什麼我是他的高徒,因為他真正的高徒,是與我同等級的殺手——林臏。
隨後,我們幾個便坐了下來。
少林拳高手顧鴻儒不禁問道:“哎?張兵,你不是金盆洗手了嗎?而且還聽說你挺給你爸爭氣,找了好幾個兒媳婦啊?怎麼你現在又回來了?是打算重操舊業了,還是看你爸結婚了,所以打算子承父業啊?”
我笑著說道:“都不是,今天就單純的陪我爸過來看看。順便,看看你們這些老家夥。我才二十三,你們都多大了?看一眼就少一眼了。”
我們都是習武之人,換句話說我們都是粗人。所以盡管在座的這些人,最年輕的都是四十五歲的胡強,可我依然和他們保持著這種溝通方式。
“你個兔崽子,居然敢這麼跟我我們說話!待會兒出去,陪我打個痛快!”這幾個人裏脾氣最暴躁的當屬拳王亞希勒了。
普遍來說,炎夏人還是比較謙遜的,尤其是練到他們這個境界的習武之人,更講究靜心。而亞希勒則不同,他巔峰時期,一個月以內,在泰國的黑拳場打了二十五場拳。二十五場拳賽全勝,其中有十六局場將對方一局以內KO,所以他的名氣在泰國的拳壇躥升的也特別快。
而一直以來的天下無敵,也造就了他的火爆脾氣。這不,聽我這麼說,立馬就要收拾我了。可是他這一口不地道的漢語,聽著真是讓我感覺別扭。
不算沒有交過手的我爸以外,我到目前為止覺得三個最能打的人,分別是麵前的亞希勒,歐陽老爺子的近身保鏢老郭,還有就是那個深不可測的老錢了。不知道亞希勒如果和老錢交手,誰能笑到最後呢?
“哎?晉原,你的手指頭怎麼了?受傷了?”他們看見了我以後著急敘舊,但我爸手上纏著的幾圈繃帶,也沒有逃過他們的眼睛。看來,前天和昨天的事情他們都不知道。
我爸笑著說道:“別提了,昨天讓人把手指甲給掰掉了。”
顧鴻儒大手一揮說道:“你手指甲讓人給掰掉了?少扯淡。”他根本不相信,不光是他,還有其他幾個人,都沒有把我爸的話當回事。
這個時候,江山終於說話了:“他沒有開玩笑,他今天還能出現在這,都是他這個兒子的功勞。要不然,你們直到現在都看不見他。又或者,會在今天的新聞頭條上看見他。”
他們了解我爸,知道我爸一貫的風格就是沒正形,所以我爸的話他們不當回事。可是連江山都這麼說了,他們幾個人的表情也就變得嚴肅起來了。因為在江山的嘴裏,永遠都聽不到玩笑。
“老江,到底是怎麼回事?”顧鴻儒收起了原本不屑的笑容,嚴肅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