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餓狗的規矩,你是不是該提頭來見啊!”餘鵬飛可以刁難,還扯出了這件事。
我餘光發現,藤天航的臉上正露出得意的笑容。
見我不說話,餘鵬飛又看著歐逸說道:“領導,您是這裏最高領導,像張兵這種情況,您說應該怎麼處理?”
歐逸轉頭看著我,我直接將手抬起,示意他免開尊口。
我跟餘鵬飛說道:“你說我是叛徒,我就是叛徒?在座的人都知道,我張兵奠定我炎夏第一殺手的刺殺事件,是去年的四月份,我刺殺了帝都的公子哥程文龍。而我之所以因為這件事被稱為炎夏第一殺手,是因為這次任務極難完成,我卻孤身一人殺了程文龍身後所有身手高強的保鏢,然後完成任務。沒錯吧?”
“哼,我們不是來聽你的光輝史的,我們是……”
“好,你也說了這是我的光輝史,就證明你是承認這件事的。雖然我完成了這次任務,可是我也身受重傷。也正因如此,餓狗的領導體諒我,給我時間,讓我休養生息,調理好自己的身體。你如今竟然說我是叛徒,你就是對餓狗領導的質疑!餘鵬飛,我看,真正該被執行家法的人,是你吧!”
我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指著他。
餘鵬飛的眼睛眯了一下,沒想到我竟然倒打一耙。他繼續說道:“可是據我所知,你不是休養生息,你是在D市有了自己的事業!而且還和很多大小姐之間的關係不清不楚!這你又怎麼解釋!?”
“怎麼解釋?沒的解釋。餓狗在外人眼中是一個殺手組織,專殺那些法律無法製裁,而又必死之人!我有了自己的事業不假,可我的事業全都是娛樂場所!有了這個身份,我就能知道很多人無法知道的事情,也能查出更多該死之人!這是領導們的授意!至於我跟很多大小姐之間不清不楚,這事兒應該歸民政局管吧?跟你有什麼關係?還是你長發飄飄畫著眼影,沒有女人會喜歡你這種娘娘腔,所以你嫉妒我啊?”
“你說什麼!?”餘鵬飛也拍了下桌子,怒瞪著我。
我指了指自己的嘴說道:“看好我的口型,我說你,娘,娘,腔。”我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我難道還怕了他餘鵬飛不成?
餘鵬飛剛要開口說話,歐逸終於看不下去了。而他沒有拍桌子,沒有大喊大叫。隻是清晰的咳嗽了兩聲,餘鵬飛立馬就閉上了嘴。
見我倆都不說話了,歐逸才說道:“你們兩個,真是不把我們在座的人放在眼裏啊。”一句話,透著威嚴,也似乎透著他今天的立場——不偏不倚。
當然,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最好了,否則,對我爸和江叔將非常不利。
隨後,歐逸繼續說道:“天航,你有什麼想發表的意見,可以說了。”
藤天航點了點頭,跟眾人說道:“大家好,我是藤春輝的孫子,如假包換。有關於餓狗的曆史,我想,在座的人有些人知道,但是有些人不知道。畢竟這段曆史,不是誰都願意提起的。”說話的時候,他有一搭無一搭的看向我爸。
我心說這藤天航真是不要臉,沒臉提起這段曆史的應該是你們藤家人吧?我爺爺不幹了,才輪到你爺爺,等我爺爺重振旗鼓第一個殺的還是你爺爺。我要是藤天航,我真是不好意思提起來這段往事。
可是我低估了藤天航顛倒是非黑白的能力,他繼續說道:“餓狗最早是炎夏的一個情報組織,抗戰時期,由第一任領導人駱石一手創建。解放以後,駱石歸隱,便由我爺爺出任餓狗的第二任領導人。而駱石之所以歸隱的原因,據說是因為蔣介石敗走台灣,他失去了自己最大的靠山。”
我聽後壓製不住自己的怒火,指著他罵道:“你他媽放屁!你敢說實話嗎!?”
“我說的就是實話,否則,怎麼會讓你這麼生氣?怎麼?遮羞布掉了?你也知道你爺爺是賣國賊啊?”麵對我的謾罵,藤天航不慌不忙的說出這麼幾句,他的口才還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