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我來殺水戶組長的,正是他。”渡邊忠秀伸手指著藤天航說道。
謝亞明聽聞,立即把這話用漢語告訴了藤天航。
藤天航站了起來,質問道:“你他媽胡說!你到底是誰!你根本不是許戈!”
“藤先生,現在我問,他答。你如果有什麼別的意見,請等到我跟許戈的對話結束以後。否則,我將認為你是做賊心虛。別忘了,這裏,是山河組的地盤。”竹中武的臉陰沉了下來,話語間也透著威脅的味道。
在謝亞明翻譯過後,藤天航一臉的憤怒,但還是捏著拳頭坐了下來。
“你說,是藤先生派你殺了水戶組長,有什麼證據嗎?”竹中武例行公事的問渡邊忠秀。
“證據?餓狗的殺手殺人,隻聽上麵的調令。所謂調令,不過是一句話。沒有合同,沒有字據,沒有錄像,沒有錄音。完成任務,是餓狗的殺手唯一的尊嚴。殺了水戶青男,便是領導交代給我的任務。但是我沒想到,我的行蹤,竟然會被攝像頭給記錄了下來。”
渡邊忠秀的回答,有幾絲裝逼的味道。
“那你們為何要殺水戶組長,總得給個說法吧?”
渡邊忠秀笑了笑說道:“跟餓狗要說法?好,如果非要給一個說法的話,用我們領導的話來說,那就是他新官上任三把火,為了證明自己的能力,所以要挑戰你們東亞第一大幫派的頭目。派我殺了水戶青男,便是證明他有實力的證明。”
這回,藤天航已經徹底坐不住了,他吼道:“你他媽胡說!我根本從來都沒有跟你說過這些話!你居然如此栽贓陷害我,你是張兵的人!對不對!?”
這簡直就是一句廢話,除了我的人,還有誰會栽贓陷害你?
渡邊忠秀的演技不錯,他一臉苦惱的跟藤天航說道:“領導,你這簡直是卸磨殺驢啊?你當時派我來完成這個任務的時候,你可沒說我今天居然還會坐在這裏。”
“你坐在這裏,是因為你殺了水戶青男以後,在監控器下露了相!與我無關!”
“領導,對不起,是我沒有好好完成你布置的任務。求你不要把我推出去。”渡邊忠秀十分誠懇的說道。
這一身的髒水,藤天航跳入黃河也洗不清了。
而餘鵬飛則解釋道:“小子,你他媽根本就不是許戈!姑且就算你真的福大命大,從懸崖上跳下去還能活著,但是你的手呢?你的左手被我砍斷了以後,我都不知道丟到了哪裏!你是怎麼找回去的?而且,你的小臂,根本沒有將斷臂接回去的傷疤!你不是許戈,你是個冒牌貨!謝亞明,把這句話翻譯給東洋鬼子聽!”
謝亞明連忙幫忙翻譯,把渡邊忠秀是個冒牌貨的事情,傳達給竹中武。
渡邊忠秀裝傻的說道:“餘鵬飛,你在說什麼胡話?什麼我是冒牌貨,還什麼我的左手?我的手不好好的長在我的胳膊上嗎?你以為我是機器人啊?手掉了還能接回去?”渡邊忠秀好像恍然大悟一樣的說道:“我知道了,你們幾個是想現在就把我一腳踢開是吧?”
“你他媽放屁!你少在這裏血口噴人!你根本就是張兵派來陷害我們的人!你不是真正的許戈!是張兵派你去殺的水戶青男,是張兵!”
聽到這我就不樂意了,我站起來看著餘鵬飛質問道:“餘鵬飛,你拿肺說話呢?咬人你也得看準了再咬吧?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這件事是我讓許戈去做的?”
“你敢做我不敢說嗎!?”
“餘鵬飛,你瞎了你的狗眼。”
餘鵬飛吼道:“你再說一遍!”
“聽好了啊,狗眼。”我著重重複了他最不想聽到的兩個字。
餘鵬飛用那雙塗了眼影的眼睛瞪著我說道:“張兵,我早他媽就該弄死你了我!”
“你吹什麼牛逼?我現在就站在這裏,你來弄死我一個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