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蛋醒啦?”鍾小荷伸手把蛋蛋抱起來,誇獎他,“蛋蛋真棒,睡醒了都不哭。”
被她這麼一誇,蛋蛋本來扁著的小嘴巴彎出了一個可愛的弧度,媽媽誇呢,人家還怎麼再好意思哭呢!小拳頭揉揉眼睛,打個哈欠就衝她笑了。那笑臉帶著些迷糊和傻氣,撒嬌地把腦袋往她胸前蹭。
鍾小荷便去擰了個濕毛巾,先給蛋蛋擦擦小臉,自己也隨手擦了一把,本來午睡過後迷迷糊糊呢,濕毛巾一擦感覺立刻就清爽了許多。她涼了些開水,蛋蛋睡醒了總要喝水的,把水兌的不冷不熱了,裝進奶瓶,小家夥便抱著奶瓶,在屋子裏晃晃悠悠地一邊走動一邊喝。
蛋蛋醒了沒多會子,趙中良家的孩子小健跑來玩了。這孩子比較淘,這才兩天,就跟蛋蛋混熟了。小孩子總需要玩伴,鍾小荷自然也歡迎小健來跟蛋蛋玩,便給他找了些餅幹零食,看著兩個孩子一起玩。
“阿姨,媽媽跟爸爸昨晚吵架了。”小健吃著鍾小荷給他的餅幹,一邊含糊不清地跟她說話。
吵架?怎麼吵架啦?鍾小荷隨口問道:“你爸爸媽媽吵架啦?為什麼呀?”
“我也不知道。爸爸生氣了。”小健皺著小眉頭,“媽媽說,寡婦門前是非多,離婚的漂亮女人是非更多,叫爸爸離你遠一點兒,還問爸爸是不是故意把你弄到學校來的,爸爸就跟媽媽吵架了。”小健揚起小臉,問她:“阿姨,什麼是離婚?”
五六歲的孩子,學起話來已經表達的很清楚了。
鍾小荷聽了心裏一沉,怪不得昨晚尤冬麗非得給她介紹個三四十歲的鰥夫,怪不得話裏話外的說什麼“是非”,原來……
鍾小荷一股窩囊氣堵在心口,看著小健童稚的小臉,半天默默無言。
對趙中良的熱心,她自然是要感謝的,但若不是一時難處,估計錯誤沒找到房子,她怎麼會暫時借助在這學校的宿舍裏?可沒想到會有這一出。
生活沒那麼容易,鍾小荷從一開始決定離婚養孩子,心裏也是有準備的,隻是沒想到離婚也成了原罪。
算了,她本來也沒打算在這兒多住,趕緊找到住處安頓下來。看著過午不太熱了,鍾小荷便騎車帶著蛋蛋,去鎮裏聯係買地皮的事情。順便再去找找合適的房子,先租住一陣子。
李花鎮現在的主街道,是在省級公路建成後新建的,整個鎮區以公路為軸線擴張了,店鋪少地皮多,很多地方都空著,鍾小荷找到鎮上的相關管理部門,一說打算買地皮建房,接待的中年人就馬上問了她一句:
“你要幾間?看好哪一塊?”
咦?聽著意思,她可以自己先去隨便挑選位置?
“現在鼓勵農民蓋樓。“那工作人員說,”偌大的新鎮區,空著也是空著,都蓋成樓房不就繁華好看了嗎?”
有你這話就行啊,鍾小荷在腦子裏大體回憶了主街道,便跟工作人員商量著,說想要主街西端的位置。西端連著老鎮區的村落,不管是居住還是要做生意,都更合適,既然允許多買,鍾小荷就按著原來打算的,先買了西端的一處,又買下了附近兩處看好的地塊。
“蛋蛋醒啦?”鍾小荷伸手把蛋蛋抱起來,誇獎他,“蛋蛋真棒,睡醒了都不哭。”
被她這麼一誇,蛋蛋本來扁著的小嘴巴彎出了一個可愛的弧度,媽媽誇呢,人家還怎麼再好意思哭呢!小拳頭揉揉眼睛,打個哈欠就衝她笑了。那笑臉帶著些迷糊和傻氣,撒嬌地把腦袋往她胸前蹭。
鍾小荷便去擰了個濕毛巾,先給蛋蛋擦擦小臉,自己也隨手擦了一把,本來午睡過後迷迷糊糊呢,濕毛巾一擦感覺立刻就清爽了許多。她涼了些開水,蛋蛋睡醒了總要喝水的,把水兌的不冷不熱了,裝進奶瓶,小家夥便抱著奶瓶,在屋子裏晃晃悠悠地一邊走動一邊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