劃,所以她重新雕刻出另一副完全一摸一摸的麵具。
羅定傑得知繆小喬還在實驗室裏,便過來探望,恰好看到她正在雕刻唇形。
“剛才我去了響尾蛇,他的槍法你教的很好。”
“那是自然,也不看我是誰教出來的。”
“什麼時候開始學會說話抹蜜了。”
“艾,總要懂人情世故啊,畢竟人都愛聽好話,不是嗎。”
她吹走了麵具上的殘渣後繼續雕刻,羅定傑看著那張畫像,拿了起來。
“響尾蛇天生貴氣不凡,不知道這張普通的臉是否能收一收他銳氣。”
“這我就不知道了,成品還沒有出來。”
羅定傑放下了畫像,又道:“他的槍法倒是不錯,其他的訓練有跟上嗎?”
“說實話,不怎麼樣。不過我已經盡力幫他了!我認為還是不要期望太高,畢竟他半路出家,不比我們從小就開始接受專業的訓練來的精巧。”
“你說的也是,如果不是逼不得已,我也不會貿然用他,希望他最後不會讓我們失望吧。”
羅定傑出去了,繆小喬陷入了思考。
她在想,還有什麼武器是能夠盡量保證季逸霖安全的呢?
其實能用上的,她確實都用上了。
XXXX
繆小喬回到公寓,已經天亮了。
其實說到他們為什麼住一間公寓,這還是羅定傑安排的,說是要讓他們嚐試同居,培養下彼此的默契。
開始繆小喬是拒絕的,但礙於是領導發話,她不得不從。
不過好在公寓裏是標準的雙人床,她自然不用避諱什麼。
但這隻是她想太多了,因為每次入睡後。季逸霖都會跟隻老虎盯著食物一樣坐在她的床沿盯著她,可是這裏是羅定傑安排的公寓,鬼知道有沒有探頭,若是繆小喬真的願意,他還不願意將自己的美好春光展露給別人。
所以每次看繆小喬入睡的樣子,他都心癢癢的不行,但又不能壞了規矩。
真是折磨死人了。
其實入行這一周來,他不止在耳邊聽到過這樣一句話。
你已是富甲一方的貴公子,為什麼還要冒著死的危險來入這個行。
他覺得這個問題很奇怪,身為貴公子難道就不可以幹特工,間諜?
況且他是為繆小喬而來,又怎麼會去深思麵對死亡呢?
但如若那邊真的到來,隻要她在身邊。死又何所懼呢!
繆小喬進了洗手間,脫光了衣服將頭發綁起來,一轉身,就看到了站在淋浴下光著身子的季逸霖正拿著一條浴巾,兩人四目相對。
“啊!”
繆小喬尖叫,劃破了黎明。
她沒來得及跑出去季逸霖就已經將他擦過身子的浴巾裹在了她的身上。
“害羞什麼,又不是沒看過,而且看過也不止一次。”
他的口氣倒是自然,像老夫老妻一樣。繆小喬卻氣死。
“流氓,你給我出去。”
她一腳踢開了他屁股,由於地上水汽太滑她不小心打了個滑,季逸霖轉身,又穩當當的充作人體肉墊,而繆小喬也準確無誤的趴在他身上。
兩幅軀體體感不要太好,溫度漸漸上升。
繆小喬脹紅了臉,氣焰火到爆,一直都在控製自己的季逸霖有些受不了,雙目猩紅浴火爆發,想親吻她的唇,她卻一巴掌下來。
“你給我冷靜。”她盯著她,已經不在乎自己的**,而是很認真,不緊不慢道:“記住,這個時候一定要沉的住氣,即使是美人在懷,也一定要坐懷不亂。即使遇上不得不逢場作戲時,也要時刻保持頭腦清醒!總而言之,隻要忍受常人不能忍受的事情,還能正襟危坐,心如止水,對於紛繁複雜的情況,處理時仍然有條不紊,這才是一個優秀特工必備的素質,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