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我感覺我虧了好大一筆一樣,我把自己弄得身心疲憊,到頭來的結果還不是我想要的那樣,那麼我何必再這樣苦自己呢。
可是我還是覺得很沒有麵子,畢竟那話是我說的,而且我和白逸軒一直就在爭鬥著,誰也不認輸,就是想要看看到底誰比較厲害,可是還是我輸了,這是我早就猜到的結果。
當白逸軒在那裏調侃我的時候,我隻能埋著頭在那裏皺著眉頭,閉著眼睛強行讓自己不聽白逸軒的調侃。
白逸軒看著我不說話,就一直在那裏埋著頭,他就停止了對我的調侃。
“你早晨沒吃飯吧,等會兒和我一起出去吃。”
我很是驚訝的看著白逸軒,吃飯,叫我和他一起,那我不是明顯的向公司裏的人說明了我和白逸軒的關係了嘛,那麼我還活不活了,他周圍可是有好多豺狼虎豹盯著,我一個弱女子敵不過。
其中就包括了安娜那我狠角色,我可是感受過這位千金的手段的,以此我住院很長時間,雖然是輕傷,可是那是一個揮之不去的噩夢。
“還是算了,我自己去吃吧。”我很是著急的拒絕著,我才不要和他一起吃飯。
白逸軒則是很是嚴肅的看著我,感覺我要是不聽的話,我就有不好的下場。
當他剛要我說其他的事情的時候,而我在糾結要不要和白逸軒一起去吃飯的時候,他的手機鈴聲響了。
“有什麼事情嗎,我現在很忙沒有時間聽你說些沒用的事情。”白逸軒很不耐煩的說著,而且語氣還有些敵意不過他的語氣中還是帶有禮貌性。
我一聽白逸軒的說話的口氣,和他的表情我就大概知道是誰給他打電話了。
電話那頭的那個人大概就是安娜,我知道安娜喜歡白逸軒,而且愛得還很瘋狂,我就是因為她的愛而無辜受牽連。
在和白逸軒相處的這段時間裏,隻要是安娜打來的電話,白逸軒就是這樣很是嚴肅的說著,和我平時見到的白逸軒完全不一樣。
接電話的這個白逸軒很是深沉,讓人走摸不透,總是感覺他的內心住著一個黑暗使者,可是他又有時候很是讓人生氣,像一個小孩子一樣淘氣,所有我總是覺得白逸軒有人格分裂症。
“嗯,我知道了,我等會兒就來。”
看著白逸軒很是平淡的掛了電話,但是他的神情還是有些不高興的樣子,我沒有多管閑事就隻是等著白逸軒讓我離開的話。
“安娜找我有點事情,說是她要告訴我一件重要的事情,說要隻有當麵說才行,所以今天我就不陪你出去吃了。”白逸軒拿起了自己的西裝外套穿了起來,還對著我說他要去幹什麼。
我就呆呆的聽著和看著白逸軒,白逸軒現在這個樣子就讓我感覺是丈夫出去有事情,還和自己的妻子報備一下有什麼人因為什麼事情。
我看著白逸軒走過我的身邊,我想跟著也一起出去,然後回到自己的辦公的地方,我走的時候有些發呆沒有注意到白逸軒停下來了。
我一下撞到了白逸軒的後背上,痛得我眼淚就出來了,我在撞到白逸軒的時候就感覺我撞到了強一樣,它的後背很是強健,“你停下來怎麼不說一聲啊,我的鼻子....”
白逸軒看著我捂著我的鼻子,眼睛裏還含著淚花,就苦笑著摸了摸我的頭,“一個人要停下來還要第一其他人說一聲,那麼那個人是智障吧,再說了你不是有眼睛嗎,怎麼看不見我停下嗎?”
白逸軒在那裏數落著我,他說的話又讓我沒有理由還口,隻能打斷牙齒吞進肚了,“你無緣無故停下來幹什麼啊。”
“我是想告訴你以後你每天早朝還是做我的車來吧,看你那麼可憐,每天擠地鐵,到了公司還給我打瞌睡,那樣你得多久才能還完債務啊,所以我決定了你以後每天就坐我的車。”
白逸軒說完話後就轉身離開了,還不等我說一句就這麼離開了,不過他離開了也好,讓我不再那麼尷尬了。
想想剛才我想都沒想就脫口說出了我是因為不坐他的車才睡覺的,弄得我感覺無地自容了,我本來在想怎麼才能快速的擺脫白逸軒的毒舌的時候,它的電話響了。
在那時我覺得我的頭上有一個彩虹,我覺得很是感激安娜,雖然她讓我受傷住院了,但是我現在還是有些感激她的。
要不是安娜打電話來,讓白逸軒去看她,那麼我覺得可能我今天一天都在被他數落中度過去,和在我的自責中度過去。
“哎,本來以為今天一天都是倒黴的一天,還好不是,幸好安娜把白逸軒這個衰神請走了,要不然我今天一天都得不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