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木白哉也要娶妻。但那又如何,什麼都阻止不了自己,不是嗎?阻止的了自己的,隻有自己的心。

晨羽堅定的看著夜一,認真的說道“對,無論怎樣都會幫他?”

“你這麼做,和放棄有什麼區別?”夜一搖搖頭,還真是堅定不移啊,居然可以做到這種程度,這算是成人之美嗎。這一點到和喜助很像啊。

“我不是放棄,隻是不爭。”晨羽也有他的驕傲,即使再卑微,他也做不到和一個女人去爭去搶,他的驕傲不允許他這麼做。

“晨羽小弟,真是長大了許多啊。”貓樣夜一,站起身,跳到晨羽的肩上,貓爪戳戳晨羽的臉,感歎著說道。

晨羽輕笑,還是和夜一他們在一起才是最輕鬆的。不用去在乎什麼,和朽木白哉在一起太累。害怕自己的行為太過,而被他疏遠,厭惡。這麼活著,真的很累,完全和自己想象中的生活不符呢。

“夜一,為什麼到了現世不找我?”晨羽一直在糾結,為什麼夜一不讓他幫忙,而且即使回到靜靈庭打探情報也都找誌波海燕,也不找自己。

夜一跳下晨羽的肩,在晨羽的床上打了個滾,舒服的蹭著,晨羽這裏的確比喜助那個破屋子好多了。

晨羽嘴角抽搐的看著貓樣的夜一,看來變成貓之後的夜一,還真有貓的習慣啊。

“夜一,不要無視我的問題。”

“晨羽小弟,你是王族,知道的那些辛密比我們多,但我也知道,上麵有些王族不安分,我和喜助不聯係你,也是安全起見。”貓樣夜一趴著晨羽的被子中淡淡的說道。

晨羽點點頭,他明白夜一的意⊥

藍染好笑的看著晨羽的表現,揉揉晨羽的短發“所有的事都不抱著希望,這樣才有意外的收獲。”

“可是,沒有那一點點的希望,我怎麼可能堅持這麼多年。”晨羽扶著自己已經平靜的心髒,這裏堅持為朽木白哉跳了五十年啊,所有的情緒都為他波動。

藍染沒有在說什麼,現在他說什麼都沒有用。即使現在的晨羽多麼痛苦,他都依然對朽木白哉抱著希望。就像晨羽說的一樣,毀掉一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把他捧到最高再狠狠摔下。現在的晨羽不過就隻等著有一天,朽木白哉把他所有的愛意徹底踩在腳下,晨羽才會放棄。以晨羽的性格,隻有傷到最深,才會放棄。

“惣右介,你這裏有糖嗎?”現在沒有酒,也許,糖可以彌補心底被隱藏的苦澀吧。

藍染一愣,了然的一笑。站起身,找出了晨羽比較喜歡的幾種糖,遞給晨羽。

晨羽剝開糖紙,把糖含在嘴中,糖的甜味充斥在晨羽的口中。晨羽微眯著眼,仿佛享受一般的細細的品味著。

“為什麼沒有甜味呢?”即使甜膩的糖,在晨羽口中仿佛體會不到一般。

晨羽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衝開了糖的味道,淡淡的苦澀,變得越來越重。皺著眉看著手中的茶杯,轉過頭對著藍染說道“好苦。”

藍染歎了一口氣,聲音帶著一絲沉重“下次我會重新準備一些糖和茶的。”

晨羽點點頭,明知道都是自己的原因,但卻還是向藍染抱怨著“惣右介,我在你這裏的待遇真是越來越差了。”

“好的,我下次注意。”對於晨羽的任性,藍染並不在意,快要失戀的人,很需要人安慰。

晨羽滿意的看著藍染的表現,他發現自己難受的心情已經好多了。果然,惣右介很治愈。

“惣右介,你慢慢工作吧。我先走了啊。”

藍染見晨羽走了後,無奈的揉了揉太陽穴。用完就被拋棄了,晨羽這人過河拆橋比自己還快。

晨羽出了五番隊後,慢慢的走著。腦中關於朽木白哉和緋真的事,怎樣也忘不掉。

如果有一天,朽木白哉真的娶緋真,自己要怎樣?是幫朽木白哉,還是落井下石?以緋真的身份,嫁入朽木家是極其困難的。哎,不想了,等到那一步再說吧。一向以家族為重的朽木白哉,也許不會娶緋真,事情還沒有到最差的一步不是嘛。

忽然,晨羽感覺到一絲熟悉的靈壓。晨羽詫異的停下腳步,看著周圍的環境。

晨羽嘴角扯出一抹苦笑,習慣真是可怕。自己一個不注意就來到六番隊的地盤了。

晨羽感覺到朽木白哉的靈壓在附近,迅速收斂自己的靈壓,像逃跑一般的瞬步離去。既然自己說,盡量不出現在朽木白哉的麵前,那他一定說到做到。

朽木白哉,看著瞬步離開的身影。皺著眉,袖子下的手緊握著,自己真的與他的距離越來越遠了。

朽木白哉轉過身,離開六番隊,向著流魂街走去。朽木白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