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用盡一切氣力的嘶吼,是那麼絕望。流出來的鮮血已經染紅了地麵,染紅了晨羽的眼,卻唯獨沒有感染那人的心。

蜷縮在冰冷的地麵,刺骨的冰冷冰透了身體,緊抱著自己的身體以試圖溫暖一點,“我沒有,我沒有,我要怎樣做,你才能相信我,我沒有……”

緩緩睜開眼,看著窗外射進來的陽光,晨羽慢慢坐了起來,摸著自己不平靜的心跳,歎了一口氣。

“是夢啊。”晨羽輕輕的呢喃著,似是輕鬆,又是沉重的話語,消逝在空氣中。

即使在夢中,還是那麼的痛苦。這該死的記憶,就這樣緊緊纏繞著晨羽,揮之不去。

站在淋浴下,溫熱的水滑過臉龐,夢境中的一切不停的腦中徘徊,怎樣也不能忘卻。人生總是被命運這種東西玩弄。曾經想得到的人,卻反而為他失去了一切。嘩嘩的水聲如代替哭泣一般,眼眶中隻有幹澀感。

“可惡。”緊握的拳砸向牆麵,低頭,地上的血這一次真的染紅了晨羽的眼睛,空氣中鮮血的味道讓晨羽恢複了神智。揉了揉發昏的頭,歎了一口氣。無論時間過去多久,朽木白哉你還是在折磨著我的靈魂啊。

川崎近看著自家少爺手上的傷口,歎了一口氣,取出醫藥箱開始為晨羽包紮。這個少爺真的很任性啊,這件事要不要告訴淩大人啊。

晨羽包紮著繃帶的手托著腮,墨紫色的眼睛對著黑板發呆。看在老師眼裏,就變成了一個認真聽課的好學生。終於,這個學生會聽課了,不在睡覺了。難道上帝聽到了我的禱告了?

“你去打架了嗎?還帶回了光榮勳章,啊嗯?”下了課,跡部景吾挑著眉看著正在發呆的某人,別扭的關心著。

晨羽聽到跡部景吾的話,裝作可憐狀,捧著那種抱著繃帶的手說道“景吾,真的好痛。”

聽到晨羽的話,跡部景吾很不華麗的嘴角一抽,石化在原地,誰能告訴他這家夥怎麼還開始賣上萌了?

“嗬嗬,這樣的景吾還真可愛。”一直看戲的忍足侑士調侃著呆愣的跡部景吾,難得看到景吾這個樣子啊。

晨羽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對著忍足侑士說道“呐,侑士,昨天我逃課的人情算還了啊。嗬嗬,這樣的景吾還滿意吧。”

聽到晨羽的話後,瞬間三人之間形成了一個很具殺傷力的禁區,晨羽優哉遊哉的享受著自己惡趣味製造的一切。夜一說的真對,利用自己的人也要讓他享受一下不同的感覺。

“滿意。”忍足侑士咬著牙頂著跡部景吾殺人般的視線回答著晨羽,這家夥不給別人沾一點便宜,真可惡。

“你們兩個不華麗的家夥,忍足侑士明天的訓練量翻倍。”

晨羽看著臉色不好的忍足侑士輕笑著,嗬嗬,訓練量翻倍,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侑士的訓練量已經快趕上自己給劍道社的人設計的訓練強度了。如果翻倍的話,好吧,我為你祈禱你還活著。

“為什麼不是今天?”晨羽意識到跡部景吾說的是明天,好奇的問道。他絕對不會承認他的惡趣味有發作了,他真的好想看到忍足侑士被訓的很慘的樣子,不知道還能不能保持這份優雅。昨天,他的部員們幾乎都是他找人開車送回去的呢。

“啊嗯?你居然不知道,我們今天要和青學的有一場友誼賽。”跡部景吾摸著淚痣,瞟了一眼晨羽,這家夥真的和自己是一班的嗎?

“哦,這樣啊。今天我的手受傷了,不去部活了,就去看看冰帝網球部的英姿吧。”晨羽晃著某隻繃著繃帶的爪子,光明正大的宣布著翹部活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