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晨羽仿佛沒有聽見身後跡部景吾的不華麗的怒吼,加快了腳步帶著白鳥騰也離開。

“部長,這樣做不好吧,跡部君再叫你。”白鳥騰也完全不否認他想繼續看下去的惡趣味心理。

晨羽淡淡的看了一眼白鳥騰也,一抹不明笑意掛上了晨羽的嘴角,他怎麼可以讓白鳥騰也明白這個事實呢。

白鳥騰也看著這樣的晨羽,一股惡寒穿過了身體,我怎麼就和部長來這裏了呢,自己就應該和靜他們一起老老實實的呆著。

“景吾,看來晨羽好像誤會什麼了。”忍足侑士無奈的苦笑,看著身下的跡部景吾,天知道,他們真的什麼都沒有做。

跡部景吾惡狠狠的咬著牙,心裏不停的咒罵著晨羽,這個不華麗的家夥,叫他停下了,非但不停,還更快的離開,該死的家夥。

“現在是擔心這個的時候嗎?忍足侑士你最好快點從本大爺身上起來。”

忍足侑士撐起身子,更加無奈了“抱歉,景吾有點麻煩。”

當晨羽帶著白鳥騰也回到泳池邊,青木佑見到剛才一直離開的兩個人,揮揮手說道“呦,回來了,剛才去哪了?”

“去找景吾和侑士了。”晨羽拿了一杯冰鎮葡萄汁喝了起來。

聽到晨羽說到景吾和侑士的時候,向日嶽人好奇的問道“沒找到他們嗎?怎麼沒有過來。”

晨羽重新坐回躺椅,想到剛才的一幕,輕笑“他們正忙著呢。”

聽完晨羽的話,所有人都投來好奇的目光,難道休息時間還在訓練,這個應該不可能吧。

“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侑士把景吾壓倒了。”晨羽的笑更加燦爛,站在一旁的白鳥騰也嘴角一抽,部長不要說得這麼含糊其辭的。

“我們好像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伊川清也推了推眼鏡,陽光的照射下,一抹光穿過眼底,閃過了伊川清也的鏡片。

白鳥騰也見晨羽依舊是一副懶散的樣子,身為目睹了現場的他,擔負起了解釋的作用“準確的說是衣著淩亂的忍足君壓倒了上半身並沒有穿衣服的跡部君,而且,跡部君的手放在忍足君的腰上。”

晨羽用杯子擋住了嘴角已經咧開的弧度,望著天,不愧是我的副部長,有越描越黑的節奏。

“一直就聽冰帝的女生說,跡部君和忍足君很配什麼的,原來這是真的。”今西華川掏出了筆記本說道。

晨羽看著今西華川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了的筆記本,不禁想到難道華川和國光那裏的乾貞治有什麼關係嗎?怎麼都是筆記本形影不離的。

“原來,忍足君不停的換女友是為了掩蓋和跡部君的真相啊。”青木佑的話一下子就讓所有人的目光轉了過去,他們怎麼有一種真相了的感覺呢。

“哈哈。”晨羽實在忍不住了,不禁笑出聲來。他家部員真是越來越有前途了,居然可以把這麼一件簡簡單單的事描繪的這麼……嗯,形象。晨羽絕對不承認,他其實想說齷齪的。

其實,晨羽知道跡部景吾和忍足侑士並不是他和手塚國光這樣的關係,他就在看到跡部景吾和忍足侑士的一瞬間,他清楚的看到了跡部景吾被刮壞的褲子上有一個掛鉤掛上了忍足侑士的腰帶,而跡部的手,不過是為了解開那個掛鉤而已。

晨羽明知道這個一個誤會,但還是很壞心的抹黑了。

“部長,你在笑什麼?”青木佑發現自己說完後,自家部長就不停的在笑,讓他們有一種惡作劇得逞的感覺。

“玖蘭晨羽,你信不信你再笑,本大爺就把你丟出去。”跡部景吾的華麗的聲線帶著明顯的怒火,天知道,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玖蘭晨羽又做什麼,他家部員那都是什麼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