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真不華麗,居然在這個時候。”不知為什麼,當跡部景吾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腦中一直飄著某個很惡略的人,那個家夥應該是在神奈川踢館吧,真田家好像就有劍道道館,怎麼都覺得和他有關。
當然這樣想的不隻是跡部景吾,忍足侑士皺著眉對手塚國光說道“你知道晨羽在哪裏嗎?”
手塚國光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他當然知道晨羽在做什麼事,不過那個人為什麼一定要挑這個時候和這個道館“我想你們應該想對了。”
“手塚國光,你這個不華麗的家夥都不知道管好你家的禍害嗎?”跡部景吾原本就不好的心情,被晨羽弄得更差了。該死的玖蘭晨羽,和你有關的每一件好事。跡部景吾看了一眼身邊的忍足侑士,搖了搖頭,這是什麼不華麗的心情。
“我喜歡放養。”手塚國光的一句放養一下子打擊到了跡部景吾,手塚國光你到底是怎麼想的,難道不知道玖蘭晨羽這個人的殺傷力嗎,而且什麼叫放養?!
“嗬嗬,我好像已經猜到有什麼有趣的事了。”不二周助唯恐天下不亂的笑道,嗬嗬,手塚,你真是給自己找了一個麻煩啊。
聽著冰帝和青學的話後,立海大的眾人不由的把視線轉了過去,怎麼聽著真田家的事好像是關於什麼人似的,而且他們都和那個人很熟,特別是跡部景吾,他們怎麼覺得有什麼深仇似的。
“算了,友誼賽延後吧,怎麼樣,手塚,跡部。”幸村精市想了想說道,反正就剩他們幾個部長和真田這個副部長沒有比賽了。
“本大爺就勉強同意了。”有玖蘭晨羽這人出來攪局,估計這個友誼賽一定要延後很久,本大爺和他一定屬性不和。
手塚國光看了一樣大爺樣的跡部景吾,又想了想已經幾天沒見到的某個人,點了點頭。有這個人在,看了哪裏都不能安生。就像跡部景吾說道,他家玖蘭晨羽,就是一個禍害。而且,看跡部景吾這個樣子,他很好奇,晨羽有做了什麼事。
“嗬嗬,那就一起去看看真田家吧。”幸村精市忽然對這個人有了興趣,而不遠處聽著幸村精市決定的真田弦一郎歎了一口氣,這個踢館的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當三大學校網球社的眾人到了真田道館的時候,都詫異的看著眼前的場景,真田道館到底出了什麼事,怎麼這麼多的人癱在地上。
“跡部君,你們怎麼來了?”靠坐上地上的劍道社眾人見到剛進來的網球社的眾人不由的好奇的問道,難道他們家部長找人來觀戰了嗎?難道踢館還要找聲援嗎?為什麼他們好像還看到了真田弦一郎這個人,找對手聲援?
“你們這個不華麗的樣子是怎麼回事?”跡部景吾看著明顯已經很疲憊的劍道社眾人問道,玖蘭晨羽這個家夥不是來踢館的嗎?怎麼他的部員都這麼狼狽?他可不記得這些人的劍道不堪一擊。
白鳥騰也無奈的苦笑,說道“嗬嗬,技不如人,我們都被打敗了,部長,給我們報仇呢。”
說著白鳥騰也指了指場上完全沒有帶護具的晨羽,還是自家部長彪悍,果然,出了事可以幫他們頂著。
“啊拉,還有沒有人上來?”晨羽剛秒了一個三段的劍士後,轉過頭對著真田道館的人說道。這個道館都是怎麼回事,總是讓這種水平的劍士來對戰,難道是玩人海戰術消耗體力?
真田弦右衛門皺著眉看了一眼晨羽,見到門口的真田弦一郎後說道“敬,你去。”
早就已經準備好了的大野敬緩緩的站起身,隨手拿起身邊的兩把木刀,把其中一把扔給場中的晨羽,說道“對戰還是用木刀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