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羽。”手塚國光走上前,攬過晨羽的肩,輕怕晨羽安撫著晨羽慌亂的心情。

感覺到手塚國光令人安心的氣息,晨羽歎了一口氣“抱歉,喜助,我太著急了。”

“嗬嗬,晨羽桑還是老樣子啊,披風已經給你準備好了,不過現在走,估計出門就迎麵撞上朽木隊長吧,你還是披著披風在我這裏躲躲吧。”說著浦原喜助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披風遞給晨羽,指了指商店裏麵的房間。

晨羽取過披風披在自己的身上,拉著手塚國光往裏走。剛進房間就看到,貓樣夜一慵懶的趴著房間裏,優雅的舔著爪子,金瞳盯著晨羽身邊的手塚國光看了一會說道“晨羽小弟,你早晚都會麵對的。”

晨羽隨意的坐下,感覺著被包裹的右手的溫度,輕笑“我知道。”

貓樣夜一凝視著晨羽和手塚國光相握的手,懶懶的伸了個懶腰,邁著貓步走出門“你知道就好。”

貓樣夜一剛窩進浦原喜助的懷裏,門外就走進了晨羽一直不想麵對的那個人——朽木白哉,貓樣夜一伸出爪子打著招呼“呦,白哉小弟好久不見啊。”

朽木白哉皺著眉,發現已經尋不到的靈壓,冷冷的說道“你們做了什麼?”

“朽木隊長在說什麼?”浦原喜助明知故問的和朽木白哉打著太極。

“晨羽的靈壓在你們這裏消失了。”朽木白哉微眯著眼看著悠閑的兩個人,他可以確定一定是浦原喜助隱藏了晨羽的靈壓讓自己找不到。

浦原喜助不知從哪裏掏出一把小折扇,半遮住麵龐“嗬嗬,我好奇朽木隊長是怎樣找到現世的?”

“我沒有義務告訴你。”

浦原喜助收起小折扇,笑的一臉奸商樣“我們也沒有義務告訴朽木隊長你。”

朽木白哉緊握著拳,狠狠的瞪著浦原喜助,隻好妥協道“前段時間晨羽卍解,我派下去的人在現世找到了晨羽的靈壓。”

“哈哈,要是晨羽小弟知道送你一個實驗材料會這樣,他一定會鬱悶到吐血的。”貓樣夜一想著晨羽最近唯一的一次卍解是因為送來的那個叫什麼雪的實驗材料說道。

浦原喜助給晨羽安排躲藏的房間可以很清晰的聽到外麵的聲音,當晨羽聽到自己暴露的原因後,差點真的吐血。手塚國光好笑的看著一臉無處發泄的鬱悶樣的晨羽,這個就叫自食惡果嗎?

“晨羽到底去哪了?”朽木白哉不耐煩的說道,以晨羽的瞬步,自己已經不好追了,好不容易找到的人,這次居然跑了,而且還打草驚蛇了,估計以後更不好找了,想到這裏朽木白哉更加煩躁。

“晨羽桑,在我這裏拿了一件可以隱藏靈壓的披風就走了,朽木隊長估計找不到晨羽桑了。”

聽到這裏,朽木白哉的眉皺的更深了,這次還是沒有找到他。

“晨羽小弟抱著一個人躲你,你還沒有追到,嗬嗬,白哉小弟你的瞬步現在退步了。”貓樣夜一跳出浦原喜助的懷裏,刺激著朽木白哉。

“抱著一個人?”朽木白哉下意識的重複著,他真的就這樣錯過了嗎?

“白哉小弟,這已經不是五十年前了,你明知道晨羽小弟在躲你,你又何苦找了他五十年呢?”

手塚國光和晨羽兩個相握的手都緊了緊,晨羽低下頭,用頭發遮住眼中的神情,靜靜的等待朽木白哉的下文。

“他在我身後守了我八十多年,我不過隻是找了他五十年而已。”

晨羽嘴角勾起一個嘲諷的笑意,八十年,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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