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羽搖搖頭,他對黑崎一護的興趣更大一些“不了,夜一那裏沒有樂趣。”

“晨羽,你打算什麼時候去沐那裏?”聽完纖塵的話,晨羽緊握著茶杯,流出的滾燙的熱水燙傷了晨羽的手。

晨羽皺著眉擦了擦手,不在意已經被熱水燙紅的手,放出靈壓,探知著周圍的環境“還有一段時間,這事急不得。”

纖塵拿過晨羽被燙傷的手,輸出靈力為他治療,歎了一口氣“怎麼會選這麼冒險的方法?”

“屍魂界的輝毅的耳目太多了,他一直防著我,但幸好沒有對惣右介生疑,我們隻能這樣。”晨羽眼底盡是無奈,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如此。國光還在等自己。

頹然的晨羽看著仍有被燙傷紅痕的手,嘴角微微勾起“隨其自然吧。”

纖塵搖搖頭,不再繼續這一沉重的話題,重新變回刀身。回到意識世界的纖塵,走到晨羽意識世界中唯一可以休息的地方,哎,你的這個世界還沒有崩塌,也就是因為那個手塚國光了吧。

躺在充滿生機草地上,天空滑過從遠處電閃雷鳴之地逃來的鳥兒,如同冬日的暖陽照射在纖塵身上。這就是你的愛情嗎,晨羽?

灌了一杯又一杯茶的晨羽,煩躁的抓了抓頭,看著牆壁上走動的時鍾,站起身,還是去看看那個草莓一護現在怎樣了,有沒有被浦原喜助虐死啊。

晨羽站起身,拉開門,手習慣性的插兜,當晨羽摸到自己兜裏一個紙盒,奇怪的拿了出來“我什麼時候買的這種東西?”

晨羽重新退回屋內,打開包裝,把玩著。晨羽摸了摸褲子的另一個口袋,掏出了一個打火機。晨羽把兩個東西放在桌子上,看著麵前的兩樣東西,歎了一口氣,要是國光發現自己兜裏有香煙和打火機的話,那種情形……晨羽一顫,雖說平時手塚國光很寵晨羽,但是遇上這種不良嗜好,手塚國光會毫不猶豫的扼殺在搖籃裏。

晨羽拿出一根煙叼著嘴上,身體倒在地上,看著屋頂。在沒有遇見手塚國光以前,幾乎每個夜晚晨羽不但酗酒,偶爾還會瘋狂的吸煙,仿佛發泄一樣。

晨羽目不轉睛的盯著被自己放在一旁的打火機,鬼使神差的取了過來,為自己點上了火,香煙升起的煙霧模糊了晨羽的麵龐,他要好久看不到國光,真的很不習慣呢。嗬嗬,一脫離手塚國光這個人,自己的劣根性全都暴露出來了。

晨羽把香煙和打火機胡亂的塞到口袋了,重新站起身,準備去看被欺負的草莓。

當晨羽叼著煙,一副頹廢的樣子出現在浦原喜助麵前,浦原喜助蹙眉“晨羽桑。”

“那個草莓怎樣了?”晨羽望著深坑中的已經被切斷了因果之鎖的黑崎一護,沒有看向浦原喜助說道。

浦原喜助壓了壓自己的帽子,靜靈庭還是讓晨羽桑反感的地方,這麼多年了依然不變,連生活方式都變得和晨羽剛來現世的時候一樣了。

“這種恢複死神之力的方法太殘酷了。”晨羽貌似同情的口氣,而麵上還是一副看戲的表情。

浦原喜助晃悠悠的離開“晨羽桑,他就拜托你照看了。”

晨羽黑線了,讓他在這裏看人被侵蝕,虧他想到出來,他當他玖蘭晨羽是有多閑啊。盡管晨羽不願意,但晨羽還是無奈的乖乖的坐在一旁觀察著黑崎一護“就這樣過三天,好無聊。”

晨羽趴在深坑邊,對坑裏的黑崎一護喊道“喂,草莓,趕緊死神化,我在這裏照看你很無聊。”

“可惡,哪有這麼容易啊。”黑崎一護不爽的對晨羽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