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晨羽仿佛覺得朽木白哉的話很可笑,搖著頭,諷刺的笑道“回哪裏?靜靈庭嗎?還是算了吧,本來我就不想回去,和你一起,我更不想了。”

朽木白哉再也支撐不住冷峻的麵龐,聲音帶著一絲懇求“晨羽,不要鬧了,好不好。”

“朽木白哉,你憑什麼說我在鬧。”晨羽眼神瞬間變得很犀利,他幾乎是咬著牙說完下麵的話“就是因為我是王族,就一定要和靜靈庭站在一起,哈,你在開什麼玩笑,你們根本不了解事實,就不要隨意妄斷好不好。藍染惣右介是壞人,是嗎?你們是以什麼下的這個定義,就是因為他叛變嗎?嗬嗬,隻看到表麵的事情,你們就妄斷一切,你們以為你們是誰啊。”

晨羽一向對於現在的靜靈庭格外的排斥,本來已經夠腐朽了,輝毅那個混蛋沒事還總派個人來攪攪渾水,沒有辦法不讓晨羽厭惡。曾經好歹還有一個朽木白哉,現在靜靈庭那種地方晨羽基本已經沒有什麼值得留念的了。

“晨羽。”朽木白哉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猶豫了一下,伸出手,想要抓住正要離開的晨羽,卻被晨羽揮開。

晨羽站在朽木白哉的身旁,看著不遠處的青學校門,聲音變得平淡很多“白哉,黑崎一護剛進入靜靈庭,不了解情況的你們,就一味的認為他們是為禍的旅禍。這種自衛的方式,我不能說不對,不過,有些事不能隻看表麵,就如同惣右介的叛變。”

“你想說什麼?”朽木白哉不明白晨羽為什麼這麼說,他們忽略了什麼嗎?難道藍染並不是叛變嗎?想到這裏,朽木白哉一怔,晨羽的身份和藍染的行為,這一切仿佛是一個謎團,沒有誰知道他們最終的合作目的。

“我隻是不想再被束縛下去而已,白哉,今天你不應該出現在這裏。”

朽木白哉徹底的對晨羽的話摸不著頭腦了,不過,當朽木白哉看著晨羽一點點向著不遠處的校門走近,而遠離自己的時候,朽木白哉又一次做了不符合自己貴族禮儀的事,擋在晨羽的身前,攔住晨羽的前進的腳步“我阻止不了你,不過,我不想放棄你。”

麵對第一次敢於在自己麵前袒露心聲的朽木白哉,晨羽隻能無奈的選擇轉移話題,如果再不解決朽木白哉的事,一會國光出來了,可就尷尬了。

“白哉,我第一次知道原來你也會說這麼煽情的話。我很好奇緋真有沒有聽過呢。”

聽到晨羽提到緋真,朽木白哉不知道該說什麼,想了想,才繼續說道“我會等你。”

“等我什麼?白哉,看來你不知道,所有的等待,到最後都是遺憾,我用我的親身經曆有力的證明了這一觀點,難道你也想證明一下?如果是這樣,那你太想不開了,居然會等我這種不回頭的人。”

“我才知道我是想不開的人。”突然一個清冷的聲音從朽木白哉的身後傳來,和朽木白哉的聲音一樣,卻不是從朽木白哉的口中說出來的。

晨羽輕輕推開擋住自己視線的朽木白哉,看到一身黑色校服背著網球包的手塚國光撐著傘站在朽木白哉的身後,因為看到晨羽淋濕了衣衫而微微蹙眉表示不滿。

手塚國光把自己手中的傘塞到晨羽的手裏,放下背著的網球包,從中取出自己的網球社的正選隊服,熟練的披在晨羽的身上,然後取回晨羽手中的傘,撐在兩人的頭上。

“白哉,這是手塚國光,我的男朋友。”晨羽緊了緊披在自己身上的衣服,呼吸到熟悉的氣息後,晨羽笑著向朽木白哉介紹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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