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晨羽是故意的,故意讓朽木白哉討厭,晨羽並不想利用朽木白哉住進來的機會拉近和他的距離。在晨羽看來,他隻需要和手塚國光拉近距離就足夠了。

“我們不能好好說嗎?”朽木白哉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懇求,晨羽偏過頭,順著趴在床上的儲備糧的毛,眼底的神色被晨羽很好的掩蓋。

“我們沒有什麼好說的,如果你沒有什麼事就出去吧,盡管你住進來了,不過我們還是少打交道的好,我們始終是敵對的。”

朽木白哉凝視著一直沒有抬起頭的晨羽,他總覺得晨羽傷人的話語中隱藏了什麼,但想了很久還是沒有答案。朽木白哉最終還是退出了晨羽的臥室,回到了與晨羽的臥室距離最遠的客房,那是晨羽親自安排的地方。可笑的是,曾經與自己最近的人,現在卻距離最遠,而你卻還要親眼見證這個人一點點靠近另一個人,自己卻被推的越來越遠。

晨羽卸下了所有的偽裝,毫無戒備的看著儲備糧,歎了一口氣,呢喃道“我是怎麼想的,居然把朽木白哉留下。”

那一天,朽木白哉正式入住晨羽家之後,晨羽小心翼翼的看著自己身邊麵無表情的手塚國光,瞬間覺得自己是第一號混蛋,居然在自己現任男友麵前去挽留曾經暗戀的人。但是人已經住進來,晨羽就幹脆把手塚國光也拉進來一起同居。不為別的,就是為了讓朽木白哉徹底死心,順便讓手塚國光看到自己的真心。

其實,自從朽木白哉住進來後,晨羽不但把朽木白哉安排到最遠的客房,而且幾乎不怎麼和他說話。晨羽和朽木白哉說話的次數,還沒有晨羽和烏爾奇奧拉的說話次數多。朽木白哉也算是徹底被晨羽冷藏了。

知道晨羽冷落自己的朽木白哉,麵對晨羽隻對手塚國光的熱忱,也隻能隱忍。偶爾盡可能和晨羽搭上話,但是每次都被晨羽冷冷的麵龐打回了所有的熱情,這讓原本就不善和他人交流的朽木白哉更加處於尷尬的地位。

晨羽拍拍儲備糧的頭,穿上睡衣後,打開門讓儲備糧出去。

晨羽放走儲備糧後,不想吃飯的晨羽,把自己臥室的反鎖好,順便用鬼道把自己的屋子弄了一個結界。晨羽摸著自己左臂的繃帶,今天正好國光不在家。

晨羽坐在床上,閉著眼慢慢解開印記的封印,感受著力量一點點進入四肢百骸,隨著印記的封印一點點被解開,磅礴的力量洶湧而出。晨羽咬著牙,額頭上開始出現薄薄的汗,身體費力的接受著來自印記的力量,晨羽努力讓自己的身體適應這種力量。

時間過了很久,當晨羽感覺到自己身體適應了力量之後,收回了力量。晨羽睜著眼,靜靜的等待即將來臨的力量反噬。晨羽並不是自虐,晨羽隻是讓自己的身體適應這些力量,盡管現在用不到,但是不久之後,這些力量是他唯一的籌碼。無論現在受到怎樣的力量反噬,他都必須適應這些力量,適應那些讓人崩潰的反噬。

果然,不一會,蝕骨的痛苦開始了,晨羽原本平穩的靈壓開始劇烈的波動起來。晨羽靠著僅存的意識調節著自己混亂的靈壓。

烏爾奇奧拉疑惑的感受著隔壁房間的靈壓,這種感覺和那次藍染惣右介帶回玖蘭晨羽的感覺一樣,難道玖蘭又在做那種事,已經知道一些的烏爾奇奧拉沒有在意。而距離晨羽房間最遠的朽木白哉卻詫異的站起身,從晨羽的靈壓開始上漲,朽木白哉就已經有些注意了,但是那時晨羽的靈壓很平穩,所以朽木白哉並沒有太在意,而現在那股劇烈波動的靈壓讓朽木白哉不得不有些緊張。

朽木白哉快速的走到晨羽的房門前,那股劇烈波動的靈壓越來越劇烈,朽木白哉打算強行突破晨羽所設下的結界,好在晨羽並不是很擅長結界這種事,所以,朽木白哉隻用了很短的時間就突破了晨羽所設下的結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