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新月拿她沒轍,歎口氣道:“兩百我出,你自己去吧。”
“啊,別啊,月姐!咱倆可是捆綁的,你現在退出,他們就連我的資格都取消了!去嘛,就當陪我,給我壯膽了成不成?”
蘇銜玉在電話那頭賣萌打滾,苦求道:“我曉得月姐你對鈞霆哥一往情深,終身不渝。你就當可憐妹妹我,人家二十好幾了,戀愛都沒談過一次,很慘的!”
喬新月不語。
蘇銜玉雖說是她店員,但其實情同姐妹,她母親和哥哥對自己也很是照顧。若是別的事情,定是想也不想就依了,隻是這相親……她實在不想去。
“小玉……”
“啊,月姐!我得先去忙了!”
喬新月還未說完,又被蘇銜玉風風火火打斷,“要不我把男嘉賓資料先發你吧,你看看!
聽說這次是預先通過基因匹配測試的,男女嘉賓的配對成功率極高。我隨便瞄了眼,個個是男神……我先說好了,你要不去,我可真會恨你一輩子的啊!”
喬新月苦笑搖頭。
掛了電話,手機立刻跳出一條微信,看來就是蘇銜玉說的那些男嘉賓資料了。許多男人的照片在動圖上不停切換,閃得人眼暈。
喬新月瞄了一眼,心竟跟著一跳。
她覺得自己似乎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麵孔!
她立刻點開那個文件。
前幾張都快速掠過,直到最後一張——那是一個叫霍子淵的男人,介紹很簡單,寥寥數行,而喬新月根本一個字都未看。
她的目光停留在那個人的正麵照上,再也無法移開!
他與遺照裏的謝鈞霆分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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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喬新月如時出現在電視台演播廳。
直播還未開始,男女嘉賓分別在休息室候場。喬新月看到幾個女嘉賓還在抓緊最後的時間補妝,對著鏡子豔妝描摹。
“哎呀,月姐!你怎麼還是穿這個啊?”蘇銜玉看了看她的黑色皮衣和緊身牛仔褲,忍不住大叫起來。
她立刻從包裏拿出隨身的化妝包,想給喬新月做最後的補救,一邊壓低嗓子道:“你看看人家,半盒粉都擦到臉上去了!是,月姐你麗質天生,不用裝扮就已經傾國傾城。可這是上電視啊,不化妝的話臉色就跟死人一樣!”
“就讓他們把我當死人好了,我本來就是來陪你的。”喬新月推開蘇銜玉的好意,懶懶道,“還有時間,我先出去透透氣,這裏太悶了。”
她站起來往外走去。
男嘉賓的休息室在演播廳的另一邊,並不難找。喬新月雖第一次來,但還是很快就摸到了。相比女嘉賓,男人們都很淡定,不是低頭看手機,就是默默吃著電視台提供的晚餐,彼此並無交談。
喬新月拿她沒轍,歎口氣道:“兩百我出,你自己去吧。”
“啊,別啊,月姐!咱倆可是捆綁的,你現在退出,他們就連我的資格都取消了!去嘛,就當陪我,給我壯膽了成不成?”
蘇銜玉在電話那頭賣萌打滾,苦求道:“我曉得月姐你對鈞霆哥一往情深,終身不渝。你就當可憐妹妹我,人家二十好幾了,戀愛都沒談過一次,很慘的!”
喬新月不語。
蘇銜玉雖說是她店員,但其實情同姐妹,她母親和哥哥對自己也很是照顧。若是別的事情,定是想也不想就依了,隻是這相親……她實在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