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新月說不過蘇賢翀,但她很肯定霍子淵不會騙自己。
她覺得現在的自己是這樣的。
當霍子淵對她表白,妄想挑戰謝鈞霆地位的時候,她就會對他嚴厲打壓,不惜一切要他死了這條心。
但除此以外,任何人隻要說霍子淵的不是,她又會立刻站到霍子淵這邊,像母雞護崽般張開翅膀,全力維護他。
她是個自私的女人,無情的女人,口是心非的女人。
她失魂落魄地從警局回來,不知怎的又跑到了花店。看到門口掛著的“clod”牌子,才想起出門前蘇銜玉同她打過招呼,說晚上要和展思臣出去,所以提前關店。
當時她是同意了的,隻是轉身又忘了。
這樣的事,這兩天有過多次。比如她總是情不自禁會按照他的挑剔口味去買菜,也會習慣去他的房裏替他收拾床鋪。
直等看到那整齊的被褥才意識到,其實霍子淵已經走了。為了件極小的事情,說走就走。
說到這個,喬新月又有些氣,以前和鈞霆在一起的時候,鈞霆很少會惹自己不高興,即便有,那也是立時三刻就要回來哄她的。
可霍子淵竟這麼倔!整整兩天音訊全無,這是等著自己去主動討好他嗎?
但這個念頭才剛冒頭,她立刻又鄙視了自己。
這還真是把他當男朋友了不成?他有什麼資格和鈞霆相提並論,自己又何必稀罕他來哄!
她氣鼓鼓地把霍子淵用過的東西,他的畫筆、顏料,他隨身的衣物,還有他的藥,都收在了一個包裏,最後打電話給他。
走就走得徹底,放這些東西在我這兒,算什麼?再說衣服藥物這些,別人也沒法用,還是物歸原主的好。
喬新月在肚子裏打著腹稿,打算霍子淵的電話通了,就這麼跟他說——然後順便問問他這兩天過得怎麼樣,有沒有落腳的地方。
電話一連響了數聲,直到最後一個冰涼的女聲告訴她,“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現在無人接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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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銜玉焦躁地站在路口。
以往都是展思臣等她,但今天她等了近半小時,才看到展思臣的車姍姍來遲。
她立刻鑽了進去。
今天的展思臣特意打扮過,風流公子,溫文雅致,車後還放著一束花和一個精巧包裝的禮盒,似要赴一個隆重的約。
“小玉,有急事找我?”
他冷淡的語調說得蘇銜玉有些發懵,怔了怔道:“思臣,我不是你女朋友嗎?沒急事不能找你嗎?”
“哦,我最近忙。你要自己乖一點。”他心不在焉地在蘇銜玉麵頰上一吻,又拍了拍她的大腿。
蘇銜玉委屈道:“上次約我哥和新月姐出來吃飯的時候,你也沒來。我們已經快一個多禮拜沒見麵了。思臣,你連微信都很少回……”
喬新月說不過蘇賢翀,但她很肯定霍子淵不會騙自己。
她覺得現在的自己是這樣的。
當霍子淵對她表白,妄想挑戰謝鈞霆地位的時候,她就會對他嚴厲打壓,不惜一切要他死了這條心。
但除此以外,任何人隻要說霍子淵的不是,她又會立刻站到霍子淵這邊,像母雞護崽般張開翅膀,全力維護他。
她是個自私的女人,無情的女人,口是心非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