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夢境與現實(1 / 2)

“新月是喜歡我的,新月在夢裏對我那麼溫柔。”他自言自語道,將她的兩隻手扳至頭頂,騰出一隻手來解她的扣子。“我腿不好,可是其它都是好的。我也不要你總是把我當孩子,我是男人。新月,我是男人!”

她仍在扭動,卻哭得沒了力氣,那個柔軟的身子與其說掙紮,不如說在顫抖。

“子淵你住手。”她抽泣著,“你喝醉了,你醒了以後一定會後悔。”

清澈的淚順著眼眸往下淌,流到臉頰,又滴落在深褐色的地板上。

她哭了,是很害怕嗎?霍子淵看了很心疼,輕輕替她擦去眼淚。

急速攝入的大量酒精已令他完全分不清夢與現實,身體中像有一團火在熊熊炙烤著他。夢中的情景在眼前浮動,他的本能抬頭,解開她的衣服,又去解她內衣,親吻她雪白的身體。

“新月別怕,我們有過的。”

他喘息道:”還記得嗎?在那個雨天,山上的亭子裏,我們在一起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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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新月,你自己活該。

同情心泛濫,自作自受。

她絕望地躺在地板上,覺得身體已經和思想分離。那是一張和鈞霆一模一樣的臉,可現在他跪在自己身上,用那個可怕的東西,做著惡魔的事情。

喬新月,你不就是貪戀他這副和鈞霆一樣的皮相嗎?

不就想朝朝暮暮都能看到他?想每天煮飯給他吃嗎?在他睡著的時候,偷偷靠在他懷裏,想象自己還和鈞霆在一起。

是你騙他在先,說喜歡。

也騙了賢翀,說可以不計較他的來曆,不在乎他是誰。

更騙了自己,說要把他當弟弟,當孩子,無私地照顧他。不問得失,不求回報。

說謊是沒有好下場的。

她的淚流下來。

喬新月,你的報應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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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新月兩天沒有上班。打她電話,電話也關機。

蘇賢翀急得不行,請了假,直接衝到她家。

按了很久的門鈴,都沒有人開門。

蘇賢翀一急,也不顧什麼規定,拿出他刑偵科的看家本領,三下五除二就打開了房門。

喬新月在家。

跪在地上,正在擦地板。

蘇賢翀鬆了口氣,“新月你怎麼回事?我這麼大聲叫門,你沒聽到麼?是戴了耳機嗎?”

喬新月恍若未聞。

蘇賢翀又叫了一聲,遂發現她擦地的動作有點怪。

那是實木的地板,照理是沾不得水,但喬新月不但拿刷子使勁刷,更是用了漂白劑。

“新月是喜歡我的,新月在夢裏對我那麼溫柔。”他自言自語道,將她的兩隻手扳至頭頂,騰出一隻手來解她的扣子。“我腿不好,可是其它都是好的。我也不要你總是把我當孩子,我是男人。新月,我是男人!”

她仍在扭動,卻哭得沒了力氣,那個柔軟的身子與其說掙紮,不如說在顫抖。

“子淵你住手。”她抽泣著,“你喝醉了,你醒了以後一定會後悔。”

清澈的淚順著眼眸往下淌,流到臉頰,又滴落在深褐色的地板上。

她哭了,是很害怕嗎?霍子淵看了很心疼,輕輕替她擦去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