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子淵擁有和被害者相同的異常體質,必定和他們有著極為密切的關係,甚至很有可能,他曾經就是他們中的一員!
小蘇沒有經驗,才會上了當。霍子淵看似熱心地在幫他們破案,其實早就已經掌握了那件案子的真相,來龍去脈都清清楚楚。
他現在正利用著他的小聰明,一點點露出口風,將他們往他想要的那個地方去引,其目的,應該就是希望借用警方的力量抓住某個他想要對付的人。
而他與那個殺人狂魔的關係,是敵是友,現在還很難判定。他有可能是與凶手內訌,所以想置他於死地;也可能是想替他死去的同伴複仇;但也有可能,他本身就是共犯,甚至凶手,假借幫助破案的名義,故意帶著警方與真相背道而馳。
總之,米中原認為,現在最重要的是套出霍子淵的實話來,隻有掌握了越多的線索,他才有把握將那個屠殺成性的狂魔一舉殲滅!
霍子淵怨毒地直視著米中原,清俊的眸中滿是倔強,死硬道:“我沒什麼好交代的!殺人犯你們不抓,卻在這裏和我喋喋不休!就是一群飯桶!”
米中原扳過白熾燈,將強光全部直射到霍子淵眼中,狠狠道:“霍子淵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告訴你,在嘴硬的家夥,到了我這裏,我都有辦法叫他開口!你個斯斯文文的樣子,別到時候哭爹喊娘!”
霍子淵猛一閉眼,清絕容顏板得一絲血色都無:“我沒什麼好開口!蘇賢翀說讓我來幫你們破案,原來就是拿我做替罪羊,我算是領教了。早曉得也不必多事,就讓你們像個無頭蒼蠅似的團團亂轉就對了!”
“少跟我狡辯!你和那個殺人魔到底什麼關係!你和死者又是什麼關係!霍子淵,你給我老實交代!”米中原痞氣上來,拍著桌子吼道。
霍子淵合了眸假寐,根本不去理他。
斷藥三天了,四肢百骸裏已開始隱隱作痛。本來從東洲一回來,新月就催著他去找令狐羽良取藥,但一來他病了兩天,二來他想等一等,等警方去搗毀了湖畔基地再說。
他以為這是件很容易的事。
他已經把前因後果跟蘇賢翀解釋得那麼清楚了,他以為警方可以不用動腦筋,直接一隊人馬衝過去,把令狐羽良抓起來,然後再好好審問就對了。
而今天蘇賢翀來找他去警局,他仍舊未作多想,以為隻是有些細節解答不出,所以來請教他這個聰明腦子。喬新月不放心,要跟著他一起來,他還說不用,讓她在家等著,一會兒就好。
他沒想到自己其實已經不知什麼時候跌入了這樣一個境地——他是另類,被懷疑、被敵視!
米中原臉紅脖子粗地罵了一陣,隻覺口幹舌燥,他拎起茶缸,功咚功咚喝了半缸子涼水水,正用袖子擦了擦嘴。
蘇賢翀突然敲了敲門,拿了隻手機進來,“米隊,胡局電話。”
霍子淵擁有和被害者相同的異常體質,必定和他們有著極為密切的關係,甚至很有可能,他曾經就是他們中的一員!
小蘇沒有經驗,才會上了當。霍子淵看似熱心地在幫他們破案,其實早就已經掌握了那件案子的真相,來龍去脈都清清楚楚。
他現在正利用著他的小聰明,一點點露出口風,將他們往他想要的那個地方去引,其目的,應該就是希望借用警方的力量抓住某個他想要對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