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一)見血要封喉(1 / 2)

她並沒有多逗留,選擇立刻打車回家。到家已經十點,她從廚房裏找出一把大小合適的刀,放在包裏。然後上了鬧鍾,強迫自己睡覺,養足精神。

但又怎麼可能睡得著?她在床上輾轉反側,整個晚上真正睡著的時間,加起來也不過兩個小時,中間時睡時醒,噩夢連連。

好不容易熬到早上四點。

她趁著灰蒙蒙的天光起床,將屋子收拾了一圈,強迫自己不許多想別的,還認真給自己做了早餐。吃完後,她洗了澡,換上便於行動的衣服和鞋。

她怕自己攜帶的刀具過地鐵安檢的時候被發現,特地饒了路去乘坐公交。

在一條小弄堂裏,她遇見一個磨刀的老頭。她讓他替她將刀磨快一些,她需要見血封喉的那種效果。

然而,那個怕事的老頭拒絕了她。

喬新月覺得也沒關係,那把刀她平常也用來剔骨,想來也足夠了。

她走進公園,穿過那些唱歌跳舞的老人們,穿過那些嬉笑著在草地上踢球的孩子們,目色坦然鎮定。

子淵,我來了。

如果這世上沒人相信你,我相信你。

如果這世上沒人願救你,那就讓我和你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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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羽良擦了擦額上的冷汗,心電監測儀總算停止了刺耳的嘯叫。

霍子淵的情況仍舊很不好,但令狐卻不敢再逼他。他自己心裏也有數,以霍子淵現在的狀態,能保持三分鍾看完一張基因圖譜的速度,已經十分不易,這中間還不能再有任何的惡化,否則搶救又耽誤時間。

可這是遠遠來不及的。

30億,就是30後麵再添8個0!而他隻有168小時!除法做一做,就是他兒子的生與死!

令狐羽良坐在霍子淵身邊,眼睜睜看著他不緊不慢地保持著三分鍾一張的勻速,心急如焚。他雙手握拳,如坐針氈,有時候煩躁地在屋裏走來走去,寧可猛抽自己,卻對霍子淵打不得也罵不得。

門鈴響起。

霍子淵麻木的臉孔悄然變色。

令狐羽良反應更快,早已在監控中看到了門外的女人,突然獰聲大笑道:“我就說喬新月是對你動了真情,這才獨守空房一夜就耐不住要來找你!好啊,不知喬新月來了,是不是可以再給你些動力呢?哈哈哈……”

“不許……動她!”霍子淵通紅的眸中噴射出冰寒火焰,緊咬牙關道。“否則,我就拉著你兒子一起死!”

這句話正戳中令狐羽良最驚惶處,他一把揪住霍子淵的領子,將他從床上拎起來,又一甩手重重扔在地下,狂怒道:“敢威脅我?先搞明白自己處境再說!”

“不許動她……”霍子淵滾落在地上,低賤如塵,卻始終牢牢拽著褲腿,死不鬆手。

她並沒有多逗留,選擇立刻打車回家。到家已經十點,她從廚房裏找出一把大小合適的刀,放在包裏。然後上了鬧鍾,強迫自己睡覺,養足精神。

但又怎麼可能睡得著?她在床上輾轉反側,整個晚上真正睡著的時間,加起來也不過兩個小時,中間時睡時醒,噩夢連連。

好不容易熬到早上四點。

她趁著灰蒙蒙的天光起床,將屋子收拾了一圈,強迫自己不許多想別的,還認真給自己做了早餐。吃完後,她洗了澡,換上便於行動的衣服和鞋。

她怕自己攜帶的刀具過地鐵安檢的時候被發現,特地饒了路去乘坐公交。

在一條小弄堂裏,她遇見一個磨刀的老頭。她讓他替她將刀磨快一些,她需要見血封喉的那種效果。

然而,那個怕事的老頭拒絕了她。

喬新月覺得也沒關係,那把刀她平常也用來剔骨,想來也足夠了。

她走進公園,穿過那些唱歌跳舞的老人們,穿過那些嬉笑著在草地上踢球的孩子們,目色坦然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