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她當時那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看上去是極痛恨自己拋棄了小玉,而不看好自己和汪竹馨,這也同她的立場背道而馳。
展思臣越來越覺得鄭青鳶——這位集美貌與智慧於一身的總裁夫人深不可測。
展思臣坐進車裏,剛要起步,卻有人篤篤敲他車窗。待他搖下車窗來,發現是汪家的老花匠福伯。
“展少爺是想打聽夫人的事嗎?”福伯神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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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思臣開車至離汪府十公裏外,兩人走下車來。展思臣客氣地遞了支煙過去,又替福伯點著,“這裏沒人,福伯想說什麼,就在這兒說吧。”
福伯有些緊張,他很少跟東家這麼平等地坐在一起,擦了擦手心的汗,這才去接那支煙。
“展少爺也許不曉得,我跟老爺已經請辭了。”福伯道,“我兒子在鄉下生了對雙胞胎,我要回去給他帶娃娃去。”
“恭喜啊,當爺爺了!”展思臣笑笑,他來汪府後,對這些下人一直都很好,也難怪福伯會對他推心置腹。
福伯木訥地笑,“我在汪家做了快三十年,府裏的幾個老人,除了管家老嚴外,也隻剩我了。我這要再一走,當年的事兒怕就沒人再記得了。”
“您說,我聽著呢。”
“咱們這個汪府,外人看金碧輝煌、雕欄玉砌,但其實進到內裏卻無一處不是白骨森森。展少爺是聰明人,我說的什麼意思,您能明白吧?”
展思臣呼了口煙圈,微笑道:“明白,福伯不必顧忌,該記的記,該忘的,我聽過回頭忘了。”
“那就好。”福伯道,“咱們現在的這位夫人是續弦,在她之前,其實老爺還有一位明媒正娶的原配夫人。”
“嗯,聽說過。”
“老爺和原配夫人很是恩愛,但結婚多年一直沒有孩子。夫人看出老爺很喜歡孩子,於是到處打聽方子,希望能誕下一男半女。
後來夫人就認識了現在的這位夫人。夫人很喜歡她,和她情同姐妹,還介紹她去了老爺的公司,做了首席科研員。她說可以幫夫人人工受孕,夫人自然很高興。
後來,夫人果然懷孕了。但奇怪的是,那位鄭工程師也懷孕了。她當時也沒結婚,可肚子卻和夫人一樣一天天大起來。”
展思臣眉色一挑,顯然極有興趣,“鄭青鳶也生過孩子?那後來她的孩子呢?”
“怪就怪在這裏。”福伯歎道,“夫人生產那天,那個鄭工程師也同時進了產房,兩個女嬰幾乎同時落地,又都在腳踝處有顆朱砂痣。一個是隻飛鳥,一個是彎新月。
當時的產科醫生不曉得,以為兩個都是老爺的孩子,還說這兩姐妹花,正是應了‘閉月羞花’和‘沉魚落雁’,是千年難遇的好兆頭。”
且她當時那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看上去是極痛恨自己拋棄了小玉,而不看好自己和汪竹馨,這也同她的立場背道而馳。
展思臣越來越覺得鄭青鳶——這位集美貌與智慧於一身的總裁夫人深不可測。
展思臣坐進車裏,剛要起步,卻有人篤篤敲他車窗。待他搖下車窗來,發現是汪家的老花匠福伯。
“展少爺是想打聽夫人的事嗎?”福伯神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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