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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子淵像是被雷電擊中！
脖頸僵硬，身體低得不能再低，兩手緊攥著被角，雙眸綻血，麵如死灰。
蘇賢翀也小有吃驚。他不過是試探的，這是他們對嫌疑人常用的方法，沒想到竟一擊命中，奏了奇效。
“別把別人都當笨蛋！霍子淵，你是什麼來曆，我們都早已曉得了，不過給你個機會，自己坦白吧！”
蘇賢翀乘勝追擊，喝問道，“那些究竟是東西？都是你和令狐羽良製造出來的嗎？薰衣草地裏的一百具屍骨，是不是你們兩個喪心病狂殺死的？都給我老實交代清楚！”
他說完又看了霍子淵一眼。
聽自己叫出那個坐標號以後，霍子淵一直在崩潰的邊緣，臉白如雪，眸底又全是血絲，蘇賢翀有些擔心他會昏倒，但好在沒有。
“你們並不曉得我是誰。即便你們看到了那些東西，曉得我曾經呆過那個玻璃罐子，也並不真正清楚我是誰。”霍子淵神經質地一笑。
“別賣關子，老實交代！”
“我交代了，能放過他們嗎？”他抬起頭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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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中原長大了嘴，半天合不上。
他覺得霍子淵確實是個瘋子，精神病，臆想症患者。
“那些是克隆體。地下室裏的，全是。”霍子淵看兩人沒有反應，又重複了一遍道。
“令狐羽良是他們的製造者，他聽命於汪氏集團，用需要移植的患者體細胞培養出對應的克隆體。等克隆人孵化成功後，便割取他們的器官，為患者做移植。
因為是相同的基因，所以移植後排斥反應幾乎為零，而那些薰衣草地裏的屍體，就是被挖走器官以後銷毀的克隆人。”
米中原和蘇賢翀對視一眼，麵麵相覷。
蘇賢翀道：“所以其實沒有什麼克隆器官的技術，隻是克隆人，然後再取器官？”
霍子淵虛弱點頭。
說這些的時候，他身體又控製不住地開始痙攣，他沒有辦法不想起在薰衣草地裏看到那些殘屍的樣子，想起自己的同類被開場剖肚，挖走需要的器官，然後被棄屍荒野。
有的被取走的並不是致命器官，所以在被分屍時，其實還活著，他們在手術台上掙紮、扭曲，最後瞪著茫然的雙眼，痛苦死去。
想到這些，他的胃又揪成了一團，臉色發青。
他很怕，怕到想吐。
“所以，你也是麼？”蘇賢翀望著他，第一次由內心發出深深同情，小心翼翼問道，“你其實是鈞霆的……克隆體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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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子淵像是被雷電擊中！
脖頸僵硬，身體低得不能再低，兩手緊攥著被角，雙眸綻血，麵如死灰。
蘇賢翀也小有吃驚。他不過是試探的，這是他們對嫌疑人常用的方法，沒想到竟一擊命中，奏了奇效。
“別把別人都當笨蛋！霍子淵，你是什麼來曆，我們都早已曉得了，不過給你個機會，自己坦白吧！”
蘇賢翀乘勝追擊，喝問道，“那些究竟是東西？都是你和令狐羽良製造出來的嗎？薰衣草地裏的一百具屍骨，是不是你們兩個喪心病狂殺死的？都給我老實交代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