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竹馨昂著小腦袋,神氣活現道:“我不能來麼?我來等我師父。”
“哪個是你師父了,天天這麼死皮賴臉地叫,子淵又沒答應!”
“師父沒答應,但也沒不答應啊!隻要他回來,我跟他說我要拜師學畫畫,他說不定就收我了,早晚的事。”
汪竹馨旁若無人地在喬新月的小院子裏支起畫架,又拿出顏料什麼,裝模作樣開始寫生。
院子裏有許多她叫不出名字的花花草草,她每天畫一盆,畫完了花,再畫小魚,每天不重樣地能畫上二十天。畫完這二十天,第一盆花又吐出新蕊,形態有了變化,她又能重頭再畫一遍。
“哎哎哎,誰讓你把畫架支在這兒了?這是我的地方,我可沒同意。”喬新月也火了,出來嚷嚷著要把她趕走。
她本不至於那麼計較,但這個女孩子天天師父師父的過來找霍子淵,找霍子淵不算,找不到霍子淵還莫名其妙把她說了一通,說她不珍惜他,不夠愛他,說得喬新月每次看到她都肝火上躥。
“你凶什麼凶,這是公共地方,才不是你的!”汪竹馨不買賬道,“我找人問過了,這裏本來就是公共街道,是你霸占了路,你以為圍個籬笆,這路就成了你的了呀!”
喬新月語塞。
她這店麵是租來的,上家在的時候就已經圍了這個院子,到她手裏隻是在布局上略作修改,還真不曉得原來自己這已經非法占用公共路麵了。
“我告訴你,你這個可是非法的,我隻要隨便告你一下,保證就能拆了你這小院兒,你信不信?”
汪竹馨見喬新月吃癟,更煽風點火、老氣橫秋道:“你這個人就是愛貪小便宜,占了路,又霸著人。看我師父那麼死心塌地對你,你占麼要占了他,卻又不對他好,害他三番兩次傷心出走。唉,我師父命好苦……”
喬新月本來就因為霍子淵下落不明心情低落,又碰上這麼個不知哪兒來的小丫頭,三天兩頭不分青紅皂白地懟自己那麼一下,真是再好的涵養也要發作了。
她鐵板著臉,咬唇怒道:“我就是占著他了怎麼樣,他愛被我占著,求之不得被我占著,幹你什麼事?”
她動手去搬汪竹馨的畫架,“你現在就給我走,想要報警的盡管去報,找人來拆我的小院兒也行,我無所謂!”
“哎,你講理不講理啊!跟你說了你沒權利叫我走!”汪竹馨也杠上了,提著小雀兒似的尖細嗓子衝喬新月嚷嚷。
喬新月二話不說,從荷花缸裏舀了一瓢水,就朝汪竹馨潑去。
嘩——汪竹馨從頭到腳淋了個透,漁夫帽還不停往下滴水!
“啊,你你你!你敢拿水潑我!”汪竹馨氣極了,當即不甘示弱地也舀起一大瓢,朝喬新月潑過去!
喬新月自是又狠狠還擊。
不過五分鍾不到,荷花池裏金魚亂竄,兩個女孩子身上都已濕透,水珠順著頭發滴裏噠啦地往下淌,均是狼狽至極。
汪竹馨昂著小腦袋,神氣活現道:“我不能來麼?我來等我師父。”
“哪個是你師父了,天天這麼死皮賴臉地叫,子淵又沒答應!”
“師父沒答應,但也沒不答應啊!隻要他回來,我跟他說我要拜師學畫畫,他說不定就收我了,早晚的事。”
汪竹馨旁若無人地在喬新月的小院子裏支起畫架,又拿出顏料什麼,裝模作樣開始寫生。
院子裏有許多她叫不出名字的花花草草,她每天畫一盆,畫完了花,再畫小魚,每天不重樣地能畫上二十天。畫完這二十天,第一盆花又吐出新蕊,形態有了變化,她又能重頭再畫一遍。
“哎哎哎,誰讓你把畫架支在這兒了?這是我的地方,我可沒同意。”喬新月也火了,出來嚷嚷著要把她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