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新月道:“你跟子淵真的很像,你也喜歡我梳頭發,子淵也是。”
“師父也要你梳頭嗎?”
“他是男人,不用我梳頭。但他喜歡洗完澡讓我幫他擦頭發,他好像覺得很舒服。”
“對啊,你不覺得嗎?有人幫自己弄頭發,就感覺特別有愛。”
“有愛,為什麼?”喬新月莞爾。
“就是很放心的人,才能讓她站在自己背後啊,這是一個最放鬆的狀態。完全的信任,沒有任何防備。”
喬新月“哦”了一聲。
子淵對自己信任那是情理之中的,但難得這個小女孩,那麼愛著子淵,竟也能對自己毫無芥蒂。
“喬新月,你說我們會不會是姐妹?”汪竹馨道。
喬新月一笑,“怎麼會?汪家富可敵國,我哪來你這麼有錢的姐妹?”
“可是我們腿上都有哪個胎記啊,而且我們還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汪竹馨很肯定道,“我覺得至少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
喬新月想了想,輕輕道:“你要願意,可以叫我姐姐。我也沒有姐妹,多你一個妹妹也覺得不錯。”
汪竹馨道:“先不忙認,我是真覺得你很有可能是我同胞姐妹什麼的。回頭我得跟我爸說這事兒,讓你們倆去做個親子鑒定,做下來要不是的話,我們再來認幹姐妹!”
喬新月瞧她認真的樣子,不禁好笑。“人家豪門爭鬥起來都是同胞相殘,哪有你這樣,街上拽著個人就說是自己姐妹的,你就不怕我分了你的家產?”
“我爸家產多,沒事兒!而且我看你挺節儉的,應該也花不了多少錢!”汪竹馨豪氣道。
她瞧了眼喬新月,頓了頓又道:“不過你也別以為我光是好心啊,我也有私心的。我心髒不好,活不了幾天的,你要真是我爸的另一個女兒,我死了以後,你可得替我陪著我爸。”
喬新月正不知該如何作答,一輛黑色英菲尼迪猛地在路邊停下。霍子淵從車裏出來,高聲道:“新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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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子淵將喬新月緊緊摟在懷中,用足了力氣,恍若隔世。
他沒命地吻著她的頭發,吻著她的額頭和臉頰,就像遺落了一個世紀,失而複得的珍寶。
“新月,快跟我走!他們馬上就會追來的!”霍子淵克製住自己,拉住她,想將她拖進車裏。
喬新月不解道:“子淵你說什麼?你好不容易回來了,又要去哪裏?”
“我不曉得!但他們都在抓我,我不能留在這裏!新月,你快跟我走,我們就要沒時間了!”他急得臉色煞白。
“子淵,你是說賢翀嗎?你誤會了!他不是要抓你,他們隻是想找到你,帶你回來!”喬新月試圖說服他,“子淵,你太緊張了!你聽我說,我們回家,你好好休息幾天,這種焦慮的情緒就會緩解的!”
喬新月道:“你跟子淵真的很像,你也喜歡我梳頭發,子淵也是。”
“師父也要你梳頭嗎?”
“他是男人,不用我梳頭。但他喜歡洗完澡讓我幫他擦頭發,他好像覺得很舒服。”
“對啊,你不覺得嗎?有人幫自己弄頭發,就感覺特別有愛。”
“有愛,為什麼?”喬新月莞爾。
“就是很放心的人,才能讓她站在自己背後啊,這是一個最放鬆的狀態。完全的信任,沒有任何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