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話,也許對,也許不對。連我都說不清。
我隻記得那些人被丟進焚燒爐時的慘叫聲,記得他們抓住我的腿,掙紮和哀求。
我還記得那個姓霍的漂亮小子哭到在地上打滾,痛不欲生。
可當時候,我是麻木的。我還沒來得及想清楚就去做了,自己做還帶著你們一起,然後反複對自己說,這是命令,這樣沒錯。
可事後,我做了好幾天的噩夢。
我無法忘記那個叫霍子淵的人,每次去看他,他的眼裏都有對我們深深的恐懼。那些我們送去的水果,他會立刻讓喬新月送走,我們坐過的椅子,他都避而遠之。
賢翀,不管承不承認,我們都錯了。所以,決不可再錯第二次!
人類之所以成為萬物之長,因為我們有腦子。有腦子用來幹嘛?要用來想!
想這件事對不對?這麼做值不值得?服從的命令,是不是真的出於正義和良知?
如果是,那就去做!
如果不是,就要勇敢反抗!
賢翀,你先回去保護好他們,我要去繼續找更大的官,告更大的狀!他們越是要藏著掖著,要將這朗朗乾坤弄得烏漆麻黑,我就越是要將它們揭露於光天化日之下!
百折不撓,萬死不辭!
他點著煙,在漆黑路邊攔車,手中有倔強的火光——
跳躍、跳躍、跳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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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子淵直接去了地下車庫,三兩下便弄到了一輛車,將小月屍體放到後座,又把喬新月塞進副駕,鎖上車門!
“子淵,我們回去好不好?我們請人把小月葬了,她這樣會壞掉的!”喬新月被他用床單綁了兩手,不住流淚哀求。
“閉嘴!”霍子淵狠狠道,眸色冰寒徹骨。
就在剛才,自汪九亭親自推著擔架車從手術室中出來開始,霍子淵突然像變了個人似的,冷得叫人害怕。
他反應很快,還沒等汪九亭發現他,就已經先一步將小月抱回到擔架上,並牢牢拉著她坐另一邊的電梯離開。
“子淵,我們這是要去哪裏?你告訴我,你別不說話啊!”
“告訴你?讓你再去通知那個警察來抓我嗎!我不會再上當了!”霍子淵回過頭,瞪著那雙浸透了血絲的俊眸衝她吼,臉色蒼白如厲鬼。“喬新月,我不會再相信你!不會再相信任何一個人!”
他將手伸進她的口袋,拿出哪隻手機,翻到“最近通話”,桀桀冷笑道:“你真的在和他打電話?你想用手機定位把他吸引過來對不對!”
喬新月哭泣搖頭。
霍子淵打開窗子,將手機朝外一扔!
“子淵,你醒一醒!我是新月啊,我怎麼會害你?”她哭著懇求,“小月死了,我們都很難過,我們是真的想保護你……”
那句話,也許對,也許不對。連我都說不清。
我隻記得那些人被丟進焚燒爐時的慘叫聲,記得他們抓住我的腿,掙紮和哀求。
我還記得那個姓霍的漂亮小子哭到在地上打滾,痛不欲生。
可當時候,我是麻木的。我還沒來得及想清楚就去做了,自己做還帶著你們一起,然後反複對自己說,這是命令,這樣沒錯。
可事後,我做了好幾天的噩夢。
我無法忘記那個叫霍子淵的人,每次去看他,他的眼裏都有對我們深深的恐懼。那些我們送去的水果,他會立刻讓喬新月送走,我們坐過的椅子,他都避而遠之。
賢翀,不管承不承認,我們都錯了。所以,決不可再錯第二次!
人類之所以成為萬物之長,因為我們有腦子。有腦子用來幹嘛?要用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