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你先好好休整,寫個詳細的方案給我,等開了年我就正式授你未來之眼的最高權限,放手去做吧!”
“是。”
“等等。”就在令狐羽良快要出門時,汪九亭突然叫住了他,指著他的耳垂問,“你的耳朵,好了麼?”
令狐羽良的耳朵曾經被霍子淵咬掉過一整塊肉,後來雖然傷愈但仍是明顯缺了一塊,這在汪氏每個人都見過,連汪九亭都見過。
可現在令狐羽良兩邊的耳垂都完好無損,不禁令人訝異。
“在國外時做了個微整形,瑞典的整形師技術不錯。”令狐不動聲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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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思臣載著令狐羽良來到了小白樓下。
令狐羽良探出頭來,有些納悶道:“這裏是什麼地方?”
展思臣關上車門,笑笑道:“你將來要住的地方咯,怎麼樣,環境還可以吧?不比你之前那棟湖邊別墅差。”
令狐向四周望了望,這裏的風景是不錯,但是周圍什麼都沒有,就像一座與世隔絕的古堡,孤寂地矗立在時光裏。他抬頭望了望,發現二樓朝南有間寬敞的臥室,沿著陽台一整排落地窗,但每一扇窗都緊閉著,拉了厚厚的深藍色窗簾,也不知那裏麵是何等樣光景。
“風景什麼倒無所謂,不過這裏附近什麼都沒有,我太太和孩子生活未免不便。”令狐顯有微詞,蹙眉道,“我兒子還要上學!”
展思臣哈哈一笑,“想不到令狐兄倒是個顧家的,一會兒你跟這的主人說說,看他是不是會考慮你的建議。”
他將令狐送到小白樓門口,替他打開門,“抱歉,令狐兄!這兒的主人脾氣不好,我沒事也不敢打擾。他盼你已久,快去吧。”
他重手一推,鎖上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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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當展思臣第二次說及“這裏的主人”時,令狐羽良已然心中生疑。
什麼叫做這裏的主人?
既然小白樓是給自己住的,那這裏的主人就該是自己才對,但聽展思臣的意思分明是另有其人。
汪九亭嗎?自己和展思臣都為汪氏效命,稱他為主人倒也不錯。但從展思臣的話語和神色來看,似乎又沒這麼簡單。
整個屋子裏都沒有人。
這裏是輕美式的裝修風格,地板和家具都是深棕色的實木,有著好看的木紋機理,樓梯是乳白色,牆麵則是一種很舒服的淺綠。單是看這些配色,就可判斷此間的主人對色彩有著異於常人的敏銳美感。
這些天你先好好休整,寫個詳細的方案給我,等開了年我就正式授你未來之眼的最高權限,放手去做吧!”
“是。”
“等等。”就在令狐羽良快要出門時,汪九亭突然叫住了他,指著他的耳垂問,“你的耳朵,好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