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很愛打我,我其實也想好好打你一頓。但我不屑於這麼做。”霍子淵居高臨下望著令狐羽良,語聲平靜道,“隻有弱者對於無法掌控的東西,才會施以暴行。
你那時隻是通過虐打我,來滿足自己自卑的心,證明你比我強,能對我生殺予奪;有時候你在鄭青鳶那裏受了氣,便又來打我,以發泄壓力。
令狐,人類可笑之處,在你身上如此明顯。”
“你到底想帶我去哪裏?又要見什麼人?”令狐羽良咬牙切齒,惡狠狠道:“霍子淵,你不用擺出一副高高在上、悲天憫人的樣子!你是我一手做出來的,我還不了解你嗎?
你特麼就是幼稚!就是最大的口是心非!
你口口聲聲說人類如何如何,可你還不是挖空了心思想做人?你想喬新月,那時候想到夢遺!哈哈哈……霍子淵,你最愛裝,你一邊看不起人類,可骨子裏還是想做人,因為做了人就能堂堂正正地要她!”
霍子淵揚起手杖,蒼白臉孔怒到抽搐,寒聲道:“你以為我真的不敢殺你!”
令狐羽良趴在地上,卻昂起臉,高傲道:“來殺我啊!你讓那個傀儡霸占了我的家,睡了我的老婆,我活著也是受你的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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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伯從醫院回來,仆從說霍子淵已經歇下了。他不放心,在門外悄聲道:“少爺,我回來了,你沒事吧?”
房裏寂靜無聲,過了半晌,才響起霍子淵低啞的聲音,“進來吧。”
令伯推了門進去,霍子淵已經撐著坐起來,靠在床頭,衣服披了一半便沒了力氣,胡亂搭在身上。
“又不舒服麼?”令伯麵色一緊,趕緊將他扶正,為他仔細穿好衣服。
霍子淵搖搖頭,“沒事,就是累了。”
屋裏的暖氣一直是調到最大,令伯隻穿了一件襯衣,一進屋就感覺一陣轟熱,但霍子淵坐在被子裏,披了厚的絨衣,手卻仍是冰涼。
令伯心中不忍,將他的手握在手裏捂著。
兩人坐了一陣,均是默默無言。倒是霍子淵突然開口問,“令伯,你說我是不是很幼稚?”
“怎麼會?少爺智慧卓然,冠絕古今,哪個敢說你幼稚?”
霍子淵苦笑,“你說的。”
令伯一皺眉,“那個令狐羽良,你去找他了?”
“是啊,他說我幼稚,還說我口是心非。”
令伯不樂意道:“少爺以後莫說那個人是我,我不是,我隻是少爺的令伯。”
“抱歉,我以後不說。但我覺得他並未說錯,我確實是幼稚,我今天去,其實是想去羞辱他,再帶他去看看我新做好的汪九亭和鄭青鳶,借他們的口再罵他兩句。”
“你以前很愛打我,我其實也想好好打你一頓。但我不屑於這麼做。”霍子淵居高臨下望著令狐羽良,語聲平靜道,“隻有弱者對於無法掌控的東西,才會施以暴行。
你那時隻是通過虐打我,來滿足自己自卑的心,證明你比我強,能對我生殺予奪;有時候你在鄭青鳶那裏受了氣,便又來打我,以發泄壓力。
令狐,人類可笑之處,在你身上如此明顯。”
“你到底想帶我去哪裏?又要見什麼人?”令狐羽良咬牙切齒,惡狠狠道:“霍子淵,你不用擺出一副高高在上、悲天憫人的樣子!你是我一手做出來的,我還不了解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