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甘情願地喝下她的藥,騙自己說今天再最後看一天,等明天就拆穿她,通知令伯把自己接回去。
小月死了,難得竹馨願意扮成她的樣子來哄自己開心,不看就沒機會了。
新月,你當年也是抱著這樣的心態吧,你一開始就是因為太愛謝鈞霆,這才無條件地寵著我,毫沒道理地依著我吧。
佛說,世上每一種因,都有一個果。善因得善果,惡因得惡果。
那如果是孽因呢?就像我們現在這樣嗎?
汪竹馨叉開雙腿,握住他,朝自己裏麵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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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子淵淒厲嘶吼!
他發瘋般地將汪竹馨重重一推,跌跌撞撞奔到浴室外,將門反鎖!
然而出了浴室才兩步,他就跌倒在地上,全身抖得厲害,再無力起來。
鼻子和耳朵中都已經開始流血。下麵已極度腫脹,硬到連碰都不能碰,隻要走路的時候輕輕蹭到一下,就會痛到整個人都縮起來。
汪竹馨在浴室裏死命敲門,惱羞成怒大叫,“霍子淵,你會死的!你再不放我出來,你一定會死的!”
他手指扒著地上的磚縫,淒厲地一聲接一聲低吼,如困獸痛苦嘶嚎。
我不能死在這裏,至少要穿件衣服,他想。如果讓新月看到我赤身裸體地死在這裏,她會以為我做了什麼壞事。
她會難過。
其實新月,我從來沒愛過別人。即便汪竹馨和小月同我的基因百分百相匹配,我也從來沒愛過她們。我把小月當做孩子,我想好好教她,愛她,就像新月你當初把我當做孩子一樣。
他跪在地上朝前爬去,鼻子和耳朵中不停地有鮮血滴下來,滴在淌著水的地麵上,濺起微小的漣漪。
又爬了兩步,喉中泛出鹹腥,嘴角也開始溢血。
門被強行打開,有人衝進來抱起了他。
“給我披件……衣服。”他用最後的力氣,為自己求一個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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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樓中,阿九站在霍子淵臥房外,愁雲滿麵。
令伯關了門從室內出來,阿九忙迎上去道:“現在怎樣?”
令伯臉色鐵青,咬緊牙關道:“射出來的白裏都混著血絲,簡直……簡直慘無人道!”
“我到現在都無法相信這會是馨馨做出來的事情!她向來那麼天真,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情?”阿九癱坐在地上,雙手抱著自己的頭,語聲哽咽。
“那就回去問問你的女兒,問她什麼時候學的這麼喪心病狂!”令伯狠狠一拳砸在牆壁上,怒喝道,“剛才阿朗也來電話,說新月小姐差點小產,虧得少爺還不曉得,若曉得那就直接是一條命去了!”
他心甘情願地喝下她的藥,騙自己說今天再最後看一天,等明天就拆穿她,通知令伯把自己接回去。
小月死了,難得竹馨願意扮成她的樣子來哄自己開心,不看就沒機會了。
新月,你當年也是抱著這樣的心態吧,你一開始就是因為太愛謝鈞霆,這才無條件地寵著我,毫沒道理地依著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