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的好!”對麵的小蟬也突然站起身來,倆人竟是異口同聲。
兩人默契的相視一笑,隨即神情又恢複肅穆和緊張,迫不及待的一同出了帳篷。
沒想外麵竟是一片兵荒馬亂,與我們原先計劃和設想的毫不一樣,四周都是方正王朝散亂的士兵,鍾將軍與她的倆個兒子正騎在馬上竭力控製混亂的局麵。
順手抓起一個士兵詢問之後,才知道此亂況果真是因為方才那聲巨響!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給我說清楚!”由於太過著急,我與小蟬皆衝那士兵凶神惡煞的吼問。
那士兵也知道我與小蟬地位不一般,頓時被嚇得雙腳發抖,戰戰兢兢答道:“小的……小的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隻是聽從鍾將軍的安排與大家一同環山埋伏,可突聽指揮部傳來巨響,一時間火光衝天,山石迸裂,西域大軍便因此得知自己中計,搶先出擊,而我方指揮部卻無一人出來指揮,同鍾將軍趕去看時,指揮部卻隻剩大片焦屍……”說到這,士兵突然忘了顫唞,搖頭歎息起來:“看來是神明要亡我們方正王朝,否則不會降下爆物,將南北兩皇炸得麵目全非……”
“你說什麼?南北兩皇?麵目全非?”聽到這,我與小蟬忍不住驚聲叫道。
士兵一時又慌亂起來,結結巴巴道:“小的……小的也是聽鍾將軍說的,我們趕去指揮部時,的確隻看到一片燒焦的屍體,南北兩皇和幾位王爺都在那裏,恐怕……”
未等士兵將話說完,我與小蟬已攔下一正好經過的騎兵,不由分說的將他們拉了下來,自己則吃力的爬了上去。我本不會騎馬,但也許是急境逼出的潛能,坐上馬後,我竟不覺有任何陌生和恐懼。
我與小蟬各騎一騎,正當要駕馬趕往指揮部時,才發現西域大軍已浩浩蕩蕩的追了過來!要到指揮部去,就勢必從他們之間穿過。
“小樂!”小蟬突然鏗鏘的叫我一聲,眼神堅定的看著我。
“嗯!”我心領會神,有力的點點頭後,手一拽,便掉轉馬頭。
麵對這麼龐大的退伍我們無法立即集中兵力反抗,唯一的辦法就是,將這批西域大軍引到硝酸甘油製藥棚去!那裏有批量的炸藥成品等著他們!
回頭途中,我們匆匆與鍾將軍取得聯係。要他讓其他士兵隨在我們馬後。裝作落荒而逃的樣子,讓敵軍乘勝追擊。越過空曠的草地,跨過淺水河,我們終於來到唯一搭建的營帳,四散隱匿在營帳後方的樹林之中,加快腳力瘋狂逃亡。
待出了那片樹林之後,正好與其他士兵在了一頭草地會合,便聽不遠處的樹林傳來震耳欲聾的爆破聲,一時火光衝天,碎石亂飛,有幾粒沙石甚至飛落到我們所站的草地上來。可見其威力驚人。
眼見西域大軍在刹那間全軍覆沒,我與小蟬身後的士兵皆高興的歡呼雀躍起來,而我和小蟬卻仍是一臉沉重,一把掉轉馬頭,我們駕馬像指揮部奔去。
鍾將軍也才突然想起此事,停止歡呼,讓鍾大和鍾三少爺帶領好所以士兵,便也駕馬向我們跟了過來。
來到指揮部,之間此處一片狼藉,臨時搭建的監守位置已被炸得七零八落,黑漆漆一片。
看著倒在地上的焦屍,早已認不出誰是誰了!
我隻覺天地旋轉,世界無光,渾身一軟,我便癱坐在了燒焦的泥地上。呆木的看著眼前麵目全非的死屍,我此事的心情是哀莫大於心死心思,悲傷難以言表。
“那不成是衾陽?他一向對這甘油炸藥不屑一顧,總以為比不過他的‘石破天驚’拳,所以才在未開戰之前好奇的動用了一下?”小蟬的聲音從我身後幽幽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