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墨兩家相互之間也是暗鬥了幾百年!
“識相的就別插手我們墨家的事情!”邪邪的白衣大少,墨豪可沒管這麼多,挺直了胸膛說道。
雖然看起來他已經成年,身高也是到達了一米七左右,配上那一襲白衣和扇子,倒有一番人模狗樣的樣子。
可惜他畢竟才十六歲不到,而且作為門中師父的關門弟子,倍受師兄們的關愛,也就養成了一種目中無人,目空一切的習慣。
這次回來省親,他可是下足了功夫。
當然他也不認為景陽鎮這麼一個小地方還有人能夠和自己鬼穀門作對的人。
他心中甚至有些瞧不起自己的家族,在這麼小山疙瘩地方,還隱隱的被陳家壓在身下。
陳家麼?
有什麼了不起!
“哦?”陳明看都沒看白衣大少墨豪一眼,反而看向了臉se青一陣紅一陣的高管事。
“高管事?今天我就給您老一個麵子,不和這小孩子一般見識!”
頓了頓眼神繞著四周看了眼,眼神所過之處,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低下了頭,當然排除一個,就是白衣大少墨豪:
或許這就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不過陳明隻是笑了笑,心中暗想道:“這點上倒是和我家兒子蠻像!”
“這是我陳明的兒子,要是讓我知道誰敢欺負我陳明的兒子,我定要會攪他的天翻地覆……”陳明從身後把陳誠的身子拉了過來,和自己並排在一起,語氣深然的說道。
沒有人會質疑陳明的話!
當然傻子才會去質疑強者的話,在這個以武為尊的世界,弱者也沒有資格去質疑強者所說的話。
當然也有例外!
要麼是扮豬吃老虎,要麼就是背景不一般,有大人物撐腰!
墨豪就是這個例外!
“我今天就殺給你看!”墨豪非常的生氣,非常的憤怒,出離的憤怒,他認為今天自己失了麵子,這對野人乞丐父子讓自己大失麵子。
當然墨豪也不是傻子,明著的,他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在武王的野人麵前傷到他那乞丐兒子的。
必須得玩yin的。
鬼穀作為非正非邪的門派,做事往往不按常理出牌,最不愛幹的就是光明正大做事了,當然,作為現任鬼穀先生的關門弟子,墨豪很好的繼承了這點傳統。
真正得手了之後,你是陳明又如何?
你是武王又如何?
你能奈我何?墨豪在心中默默的想道。
手中輕輕一抖,一道飛針就被墨豪很隱晦的擲了出去,向著陳誠擲了出去。
鬼穀門人做事講究神不知鬼不覺。
殺人於無形!
墨豪他認為不說得到全部真傳,至少也算是入門了吧!
在這景陽鎮這麼一個小嘎達地方,還不信有人能察覺到自己的附骨針,更別說躲過了。
墨豪很自信!
首先是對自己的手法的自信,再就是對鬼穀的自信。
……
“孽障!”陳明怒了,非常憤怒,出離的憤怒。
真是老子不出山,真當老子是紙老虎啊!
看來我陳明或許是沉寂太長時間,讓的這種小輩都敢在自己麵前耍小動作了。
手輕輕一撥,那根看起來很隱晦的,讓墨豪很自信的附骨針就被陳明給撥開在一邊。
身子作勢輕輕一躍,把陳誠溫柔的抱在自己的懷中,往墨家大部隊那邊越了過去。
隻是眨眼之間,就已經到達了墨豪的身邊。
手上狠狠的一巴掌就抽在了墨豪的臉上,發出清脆的一聲響聲。
手腕上更是輕輕一抖,就把墨豪給拎在了手中,就像拎著小雞一般。
“回去告訴墨雲,這孩子,我陳明幫他教育教育了!”聲音遠遠的傳來,可是眼前已經不見了三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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